似連衣裙,加上她那件蕾絲家居裙,看來她還是很清楚自己的特色賣點在什麼地方。
被老陳當做寶貝的特殊記憶力,白浩南這時候都用來糟蹋在這破事兒上了。
但哪怕只是這麼簡單的白裙,還是掩蓋不住光芒,整個酒吧裡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喬瑩娜身上,就像白浩南走進來第一眼就看見她一樣。
前面走過一些酒吧,不是嗨歌就是搖滾,音響開得不要電費似的,找服務員點個酒都非得扯著嗓子嚷嚷,但唯獨就是這家,一開門兒就能被這顯得特別乾淨的嗓音吸引,極具穿透力的歌聲甚至能讓她身後的伴奏樂隊好像成了透明的,所有注意力都會在這歌聲裡。
喬瑩娜的颱風也如同她的裙子打扮一樣,沒什麼花哨的裝飾,就是靜靜的站在那有些眯著眼略微仰頭沉浸在自己的演唱中,唱的都是很普通很常見的流行情歌,也沒有什麼別出心裁的編曲變化,可就是讓整個酒吧裡氣氛都變得悠遠,連白浩南這種傢伙都覺得自己高雅了許多。
一曲唱罷,喬瑩娜才稍微睜眼,然後看見特別直起腰悄悄用手指打招呼的白浩南,眼神沒什麼慌亂的,非常老道的似有似無點點,繼續開始下一首歌了。
白浩南多懂行,轉身對吧檯裡面先送花,幾百塊一束嘛,他知道歌手有提成的,今時不同往日,十束一堆還有皇冠、權杖之類送不太起了,表個心意還是沒問題的,另外很體貼的點一杯水讓潤嗓子,而不是來一杯酒去刁難歌手。
喬瑩娜也只是對他這邊微笑點點頭。
本來白浩南打算跟著一直坐到打烊的,結果喬瑩娜只唱了三首歌就退場了。
白浩南還是門兒清,這姑奶奶唱得好,多半還得趁著黃金時間趕場子啊,所以他也一口清了杯子裡的酒跑門口兒等著,果然不到五分鐘,喬瑩娜就罩了件薄衫出來,看見白浩南也不吃驚:“喲,行家啊。”
白浩南彬彬有禮:“從來沒在這裡玩兒過,第一家就走錯了,所以決定挨個兒掃一遍,熟悉了場地以後才能玩得開心,能陪著給你拎個包什麼的吧?”
其實喬瑩娜已經快步前走了,嗤笑:“你還真是個老手,我不吃這套啊。”
白浩南不氣餒:“沒,一見面兒就覺得你是個有故事的姑娘,相逢是緣分,這晚上能再遇見更是大緣分,如果你認為我在打你的歪腦筋,那還真是埋汰你自己了,這晚上我好歹還是能給你做點保護工作吧。”
喬瑩娜笑得有些夜色中的妖嬈:“喲,我們這可是法治社會,普通不開眼不上道的酒吧老闆都能收拾,再說我就是個小唱歌的,沒那麼多事兒……”一件普普通通的中長絨衫,除了在這深夜中防止溫差,最主要還是遮住那夜色中撩人的表演裝,因為那衫角飄動的樣子,白浩南不會形容,只覺得心動。
不過說著就到了大概五六十米外的另一家酒吧,喬瑩娜還是給門口站著的高大侍應,也就是俗稱的看場子經理指了指白浩南:“我朋友。”
於是白浩南也就走進這家規模更為豪華高檔些的酒吧裡,不過他還是懂行,不蹭酒,進來嫻熟的要了個四色果味酒算是鋪墊下,因為其中有種酒精比較淡帶奶味,可以給歌手喝,結果經理也報之以李的打了個折,大家都帶著很舒適的態度會心點頭笑。
結果喬瑩娜這次一唱就是快倆小時,差不多有十首歌,白浩南都續酒了,哪怕有打折,小一千也出去了,所以喬瑩娜出來都有點皺眉:“你這麼幹,讓我覺得我像是酒託!”
已經深夜兩點過,白浩南很若無其事的幫喬瑩娜把薄衫展開披上才並肩走:“沒遇見你,我還不是要喝,說不定遇見個美女一起喝,那不還更多?”
喬瑩娜確實只喝了點潤嗓子的礦泉水,笑著跟路邊可能認識的那些看場子點點頭:“我看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