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球員就沒法融入這個團體,記者更忌憚,關係再好都得靠邊。
最離奇的是半夜時候居然把那位傳說中的魏大俠也叫來了,他跟馬兒早就冰釋前嫌和好了,相比馬兒沉下心來辦足校,這位確實要天南海北得多,花了很多時間到處做生意,也沒找到什麼大錢,只能說比普通人強很多,隨便站個臺也有錢不是。
坐在這推杯換盞,聲嘶力竭划拳的蒼蠅館子桌邊,白浩南忽然有種明悟,如果自己沒有這幾年的變故成長,最多最多也無法成為魏大俠這樣率性而為的傢伙,因為自己骨子裡的雞賊,更不可能達到馬兒的高度,因為自己沒他那樣的天賦和心境,但現在,他相信自己未來比他們都高。
因為他心裡有譜兒。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好比這一晚,包括馬兒在內,都有些唏噓,他們奮鬥爭取了一輩子的足球,依舊還是沒能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情況比二十年前他們剛剛踩上職業球場的時候更糟了,這特麼簡直就是歷史在倒退。
他們抱怨得最多的也是錢,幾乎人人都在倒貼錢投入足校訓練,從馬兒這樣每年上百萬,到各位多少都有六位數的投入,都把青訓看得緊巴巴的艱難。
馬兒多喝幾杯都拉了白浩南算賬:“你說我為什麼沒出成績,你知道從梯隊到職業隊最關鍵的就是u15、17歲這段兩檔青訓隊的成績,這些孩子已經到了將要出成績的關鍵時刻,最少不了的就是各地打比賽,不能閉門造車!你知道嗎?行業內都知道為什麼只有滬海那一隊成功了!不光因為他們全都是優中選優的小學生帶起來的,更重要是到了這一段打比賽從來不含糊,全國各地到處打,各種比賽都要打!可我們呢,一個隊光是冬春兩季外出訓練一年成本就是六十萬!我們這邊企業不像滬海那麼隨便找家都是多少億的大企業,他們還是政府全力支援。”
白浩南這時候確實能厚著臉皮淡然:“哦,我沒這種資金上的問題。”艾兒的外公都全力支援了,這確實有點作弊,可那也是白浩南身體力行賺來的支援啊,當然從哪個方面理解身體力行都可以。
蓉都這幫人不得不對白浩南表示了羨慕,搶著結賬散場的時候,喝得滿臉通紅的馬兒還拉著白浩南小聲:“兩兄弟不說外人話,如果你在蓉都的訓練營要擴大規模,可以跟我的足校聯合搞,一方面你不用花冤枉錢重複建設,我們也不存在競爭關係,都只有一個目的,另一方面我也可以看看是不是你的教學教練方式更適合,看是不是我真的做錯了十年!”
白浩南一貫是不太相信酒後真言的,但是對馬兒得承認:“那就希望早點有這天,免得更多孩子被你們誤了!”
馬兒在蒼蠅館子外面學著陳素芬的動作給白浩南來個背摔,沒成功!
白浩南在燈紅酒綠的蓉都街頭站了幾秒鐘,再無幾年前在這座城市的放縱,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凌晨三點,隨便叫了輛計程車就近回體育學院賓館,自從阿威他們走了以後陳素芬就經常留在訓練營那邊,說是讓李琳一個姑娘待在那不好,今天更說要寵幸新愛妃,睡一間!
培訓班成員每個人都安排了賓館住宿房間的,不然開發票的培訓費怎麼算出來的呢,只是白浩南連午覺都很少去睡而已,這時候也不想去把伊莎吵醒了,喬子倒是在值班。
白浩南有那麼半秒想過要不去醫院逗喬子開心的,最後還是沒那種騷動的心,老老實實到賓館櫃檯取了自己的房卡。
誰知道白浩南剛把房門開啟,脫下外面滿是油煙味的運動大衣,房門就被敲響了:“先森,要特殊服務不?”
聽了那儘量捏著鼻子的膩聲,白浩南哭笑不得開啟門,陳素芬有點衣衫不振的睡眼惺忪靠在門上,露出個嬌憨的笑:“睡前你的小妃子全身都摸過了,好嫩!”
白浩南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