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班,不來了?”孫么妹抱著外孫帥帥,不時地看向門外面露擔憂:“你弟弟在店裡看著,也不知道能不能忙過來。”
“二姐肯定不能來,她最討厭這樣的家族聚餐了。”盼娣給母親倒了一杯水,耳朵豎起來聽著長輩們說話。
“她做了萬全之策,之前找了個律師。將房產證還有銀行卡都拿過去了,寫了遺囑將財產分了。”姚林藝用溼巾敷在眼皮上,減輕眼皮**的程度。
“別是律師騙人吧,現在越有文化越有地位的人越能騙人。”孫淑琴不死心道。
“一起去了公證處做了公證,不會錯的。她把錢做了幾等分,留個好幾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朋友了。說是她們結婚的時候隨的禮,你們說,人都死了,你還惦記著隨禮。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臧珂兩杯酒下肚,心裡的火也壓不住了。
“啥?給朋友了?還好幾萬?那不行啊,那咱們得找她們去啊。這個錢你不能拿,不行找學校去!”姚淑儀聽完也怒了,別的不說今年女兒補課費還得花一萬多塊錢。
她是知道姚懿悅手裡有點錢的,姐姐一直因為死亡證明下不來遲遲拿不出來錢。原本想著也能分個萬八千的解解燃眉之急,沒想到這個死丫頭居然一分錢都不留。
“哎呀,當初她媽還說呢。這幾個舅舅小姨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幫著養到了上學。她手裡有點打工掙的錢,就分給大家全當一個念想。這下好了,人家不惦記咱們!”姚家老太越想越生氣:“她一個小屁孩啥都不懂,你是她媽你總能管管吧?學校裡的老師就讓這些孩牙子收錢?你們是啥關係啊就要死人錢?不要臉!”
姚駿茂建議:“要不然咱們找報社吧,姐,你站出來一哭。社會一呼籲,她們肯定受不了把這錢還回來的。”
“對對對,上報紙上電視。現在的記者啊比那警察都好使!”臧老太也跟著點頭:“沒準是那些孩子把錢騙走了,咱家悅悅想不開才跳河的。我看沒準就是這樣,上網了,還找到真相了呢。”
姚林藝的哭聲戛然而止,心口突突直跳。她怎麼敢將這件事鬧大,網友的手段可不是蓋的。萬一被人肉搜尋出來,沒準這件事就鬧大了。姚懿悅屍骨至今找不到,萬一有一天她活著回來了,豈不是鬧了個大笑話?萬一將那天的事情被翻出來,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那都是小錢,人沒了我也不要了。現在就是房子,她把房子也給人了。”此言一出,姚天成第一個坐不住了。
王貴全都情不自禁地的跳了起來:“啥?那一百來萬的房子給人了?我的親孃啊,這孩子膽子砸這麼大?”
姚老太捂著心臟受不住,哇的一下哭了出來:“這個小死丫頭,她,她怎麼敢啊?”
“給誰了,要回來啊?”姚淑儀大驚失色,手裡的酒杯跌落打在女兒的身上。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她質疑:“不能是律師搗的鬼吧?”
“說是暫時由律師代為保管,18年之後遺囑生效。”也就是說那房子在這十八年中不能租賃不能買賣。
“憑什麼呀?不是,她憑什麼把房子給別人啊?給誰了?是你還是她爸啊?”臧老太氣鼓鼓的看著姚林藝:“你是她親媽,你還不行看遺囑了?這都是什麼玩意啊?那個律師要是明天死了咋辦?這遺囑就沒人知道了?他偷著賣房子跑了咋辦?”
姚林藝苦著一張臉:“我也不知道,現在我也請了律師打官司呢。這種情況在國內很少見,不知道怎麼判呢!”
她不想公開這件事,畢竟姚懿悅“死”的太難看了。
而另一邊薄林將宋若白、喬珊、鄭小雨等人都找了過來。將遺囑一一交給眾人,喬珊與鄭小雨抱頭痛哭。
宋若白看著會議室的門,不死心的問薄林:“範晨逸,他真的不出席嗎?”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