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有忍住,和子奇少爺動了手,還把他推入了湖中,害他差點命喪湖中。做父親的,自然維護自己的孩子,他沒有做錯!”
“你還替他講話?他分明就是針對你!你告訴我,你為何與子奇動起了手?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
“求你了,別問了,也別去找老爺理論,都是我的錯,不要把事情鬧大!”漫修也是擔心因為自己的緣故搞的葉家不和,於是便再三懇求。子廉見狀,只得忍氣吞聲,先吩咐手下人請來最好的大夫給漫修看病,還親自給漫修煮藥、上藥,邊上淚水邊不停的打轉,為了看清楚,他不得不時時的擦拭著眼睛裡的淚水。
當晚,葉明知從翰林院回來,全家圍坐一桌吃飯,卻唯獨不見子廉前來。其實葉明知心裡也有數,可他預料的是子廉會因為漫修的事來找自己理論,正準備好了一大堆的詞來應對,誰知子廉竟連吃飯時都沒露面。讓人去叫,手下人回來回覆說少爺不餓,說不吃了。老太太許氏不知是何事,忙問子廉是不是病了,可是葉明知心知肚明,這子廉哪裡是病了,分明是在向他抗議!
飯後,一直到深夜,葉明知也沒等到子廉前來跟他說點什麼,葉明知甚至覺得,自從漫修到他們葉家之後,他與這個最心愛的兒子之間的關係就慢慢變得越來越生分了。難道是他做錯了嗎?不!他會有什麼錯!明明就是秦漫修的錯,是這個野人不斷的在打破他葉家的規矩,不斷在挑撥他和兒子之間的關係!
次日一早,子廉還是沒有出現在葉明知的面前。問手下人,說子廉少爺已傳飯過去吃了。天哪,根本就沒把他這個老子放在眼裡嘛!這像什麼話!再問子廉在哪裡,手下人的回答更讓葉明知氣得半天沒喘過氣來,因為子廉自昨日回到家中後便一直都呆在漫修的房間裡,根本沒有出過那門半步。
“哼,為了一個野小子,連老子都不要了!”
這時,一旁的龐氏抓住了機會,在旁添油加醋道:“哎喲,這傳聞難道是真的?”
“什麼傳聞?”
“老爺,呵呵,老爺別問了,老爺知道會氣壞身體的,身體要緊!”
“快說!什麼傳聞?”
“也是妾身聽來的,聽說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說那秦漫修長得白皙漂亮,以男色勾引咱們大少爺,而少爺也為他所迷,終日與其廝守,親親我我……”龐氏還沒說完,一個茶杯已碎在了地上。葉老爺氣沖沖的出了門,本想就此出門去翰林院,但轉念還是步入了子廉的住處。可是進子廉屋中一看,床上的鋪蓋疊得整整齊齊,屋內沒有半點溫暖之氣,顯然是一夜未歸!打聽小廝回說子廉少爺還在漫修處守候著,並早已吩咐說最近就在漫修那裡安歇了,不必在這裡伺候。
葉老爺聽後是火冒三丈,但還是壓著火到了漫修的住處,並囑咐從人不可出聲。透過微開著的窗戶,映入葉老爺眼簾的是子廉正在給渾身肌膚如雪的漫修上藥!其動作之輕柔,言語之溫存,把葉老爺氣得手指直抖。但他畢竟是有想法的人,他知道這樣衝進去,即使把秦漫修再痛打一頓或者趕出家門,都只會讓自己和心愛的兒子之間再多添一道裂痕,他很珍惜這個兒子,不可以失去他,當然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毀掉他。於是葉老爺緊握著拳頭走回了自己的書房,當日,葉老爺告假沒有去翰林院。
又過了段時日,子奇痊癒了,漫修的傷也漸漸完好了起來。這段時日,子廉基本沒離開過漫修半步,整日整夜的都守候在他的身旁。因為,府裡的傳言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知道了漫修和子奇爭執鬥毆的緣由。都是因為自己,才讓漫修無辜受苦,這個責任他該擔的。雖然沒能阻止父親對漫修的毆打,但至少他該補償漫修些什麼,而他能做到的,就是加倍對漫修好。可子廉太天真了,他以為這樣做就會撫平漫修內心的創傷,替父親和弟弟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