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下,我調查了賀年的檔案,發現他是1992年北大中文系畢業的,他有個同班同學籍貫也是本市,我想你肯定認識那個人吧?”
面對黃海警官凌厲的目光,谷秋莎早已料到了,從容不迫地回答:“申明。”
“很巧啊,1995年,當我審問申明,他說自己即將被調入市教育局,內定他將成為團委書記。沒過幾天他就被殺了,兩年後獲得這個位置的則是賀年,而他調入教育局的時間,僅在申明死前的一個月。”
“你在懷疑什麼?賀年的死與申明有關嗎?或者是相反?”
“一切皆有可能。”
谷秋莎的心頭狂跳,自然想起了那封信,由賀年提供給她父親的申明的親筆信——因為出賣了最信任他的大學同學,賀年獲得了團委書記的職位。
她避開黃海的目光回答:“我不知道。”
“好吧,非常感謝你的配合,如果還想起什麼事情,請隨時聯絡我。”
黃海警官丟下一張名片後離去,而她的手心已捏滿汗珠,卻還是沒把那個秘密說出來。
九年前的那封信,始終藏在父親手裡,若他不願拿出來,她的一句話又有何用?
谷秋莎坐臥難安了許久,忽然叫上司機,載她前往長壽路第一小學。
忘川水 第四章(2)
又是擁擠的放學時間,她看到那個叫司望的男孩,穿著藍校服繫著紅領巾走出校門口。
他的視力還不錯,在許多輛車中看到了谷秋莎,走到寶馬760的窗邊說:“谷小姐,你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關於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