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說的這句話雖然是質問的語氣,但那言語當中包含的一股迴盪的神異力量,讓在場的長老與白巫們身體不由一陣顫抖起來。
終於,一位白巫似乎無法忍受那股神異力量的影響,終於緩緩出列跪了下來,顫聲道:“聖女閣下,屬下願意扦悔招認,這是屬下收了那黑神幫主的好處,並想私吞神猿,所以才讓人放訊息給他們,放他進來煽動事非,也是屬下所為,屬下願意接
這位白巫說完後,這時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他似乎在這一刻猛然清醒了過來一般,見自己跪在地上。眾長老們正用那陰森帶著殺意的目光望著他,當即他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便猛地站了起來,大吼道:“你這賤女人,你居然對我使用了巫魂降言術,我要殺”
只是在他話還沒有說完時,此時那聖女一揮手中權杖,突然間一道光芒射出,將這位白巫籠罩,那位白巫頓時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蜷縮成蝦米,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沒有了任何氣息!“這就是他應該得到的懲罰!”那位聖女輕描淡寫地就殺了一名白巫之後,語言還是那樣深沉悠長。道:“本神廟中,凡有異心者,皆逃不過巫魂降言術的巫魂洗滌,黑神幫之事,任他自生自滅,不必理會。現在全力追查神猿下落!”
說完,聖女便準備要離開,這時又突然轉過頭道:“至於那個年輕人。暫時先進行秘密監視,本座要掌握他的一舉一動,這個人,現在是殺不得的,那黑神幫既然做了別人的棋子,敢公然做這件事,那他們離滅亡,也不遠了,你們要引為戒!”
月渺山的存在,顯得十分的飄渺虛幻,對於一般人而言,這座山恐怕任何人都不會輕易察覺到他的位置。
就是雲天河身處在這座被嫋嫋煙嵐籠罩的山下,都感覺有些迷失方向的錯覺,在這裡,讓人根本無從判斷這座山到底是坐落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就是他用空間方位以一種立體視角來推測,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不得不說,這座山,確實充滿了無盡的神秘。
雲天河只知道,他們隨著然月叔侄二人,在出了迎雪鎮向東行駛了三十里,然而又向北,再向東,再向西十里”感覺就好像在走迷宮一樣。
而就要到月渺山下的時候,然月故意跟雲天河提了個能引起雲天河注意的問題,將雲天河的思路打斷。雲天河就徹底的失去了對此地位置的推測思路。
雲天河知道,然月一定是故意的,這次恐怕是進山容易,出山有點困難了,這不禁讓他有種進了這個女人的小圈套的錯覺。
進了月渺山的範圍之後,周圍到處都是霧氣重重,讓人很難找到方向感,只好跟隨著然月叔侄二人繼續往深山行進。
當一行人乘騎與馬車行到半山腰的位置後,然月便下了馬,瞪了雲天河一眼,道:“可以下馬了,再往前。馬和車是過不去的!”
雲天河下了馬之後,就見然月與尋月將她們坐騎上的馬鞍卸除掉,然後一拍白馬屁股,那兩匹白馬就撒歡似的為得到自由而歡鳴起來隨即就向迷霧深處跑去。
雲天河見狀,突然摸了摸雲奔的脖子,搖了搖他的耳朵,去奔突然就是一聲高聲嘶吼,顯得氣勢如虹。在這山間迴盪不止。
嘶律卑!
就在這時,一聲聲馬嘶聲從周圍傳來,緊接著就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
就見此時足有上百匹的白馬爭相朝這裡奔跑而來,在來到雲奔附近之後,就將一群人圍成了一個圈。對著雲奔一陣低聲嘶鳴,有些母馬則是乾脆發出發情般的嘶吼,讓眾人又是一呆。
雲天河見這裡的馬都沒有上馬鞍,而且顯得很自由,大多數也比較桀驁不馴,挺有靈性,看來這月宗的人對養馬倒也有獨到之處。
將雲奔身上的馬鞍去除,將包袱取下背到身上之後,雲天河拍了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