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時間概念,或者說時間的界限有些模糊,不分明,當日不東昇,月不西落,朝夕不辨,人的生物鐘也會開始紊亂。
烏有君來到洞府外面,在拜會了巴旦木長老之後,通知眾人馬上要前往演武臺了。
睡了一覺,冷羽的精神好了許多,那些毒素對冷羽來說就像是一壺烈酒而已,冷羽精神奕奕的樣子,又讓巴旦木多看了幾眼。
眾人出了洞府,烏有君高喊一聲“請隨我來”,然後當空飛去,冷羽看的仔細這烏有君所御之器竟然是自己的鞋子,這倒是奇特,那想必子虛君也是一樣的。
隨著烏有君的御器飛行,各大學院各顯手段,結丹期的御器飛行,有飛行法器的運起法器,有飛天異獸的騎上異獸,一時間八仙過海,精彩紛呈。
長玄四人御劍而行,速度最快,緊緊跟在烏有君身後,特別是那黑衣女子,身後甚至有七彩虹光。
一隻巨大的冰鳥劃過冷羽等人的頭頂,鳥背之上,一個美貌女子帶著一個白髮少年,那女子立在鳥背上,少年跪在前端看著地面上的景色,眼中無悲無喜。
左邊飛出四人,運氣化翼,色彩各異,速度奇快,緊隨其後,都是白衣芒鞋,無論男女都是黑髮披肩,迎風飛舞。
三隻威武的靈鹿在巖壁與亂石之間跳躍,這些靈鹿體格健壯,長角泛光,鹿身上坐著的女子都是一頭金髮,臉長耳尖,穿一身紅色戰甲,雙腿渾圓有力,是木精靈的後裔。
只有一人特例獨行,他走的很慢,雙手合十,也不御器飛行,但是眾人卻無法拉開和他的差距,斬去的三千煩惱絲與沾染了灰塵的破敗僧鞋彰顯了他的來歷,他閉著眼睛,口中唸唸有詞,身上衣衫也破,褲腿也破,但是胸前的佛珠卻亮的發光。
揹著一個比自己高出四倍的巨大包裹,他如履平地,那包裹中包著一個圓形的事物,不得窺見,冷羽甚至覺得這和尚是不是把門口的礁石打包了。
“我們也走吧。”巴旦木說完,只留下有道、提伯斯照顧白毛,其他人都飛上高空,緊隨眾修士而去。
不多時,烏有君落到了一處平臺。
冷羽熟悉,正是先前來過的演武臺,這裡廣袤豐闊,只是此次前來那些幻境已經全都不見了。
眾學院都各自落下雲端,站定一片方位,直視前方。
演武臺之上,已經有縹緲學院的人在此等候,為首的四人,氣勢非凡,其中一長鬚老者站在最前端。
“那是縹緲學院院長,返虛境前期,無崖子。”
巴旦木悠悠地說道,他似乎對著無崖子並不感冒,說話的時候好似沒有睡醒一般。
在無崖子身後除了那個絕色女子和陰柔男子之外,還有一個裹著一條銀狐圍脖的男子,那男子目光呆滯,給人榆木之感,將鼻子以下埋到圍脖中,一動不動站的筆直。
在這四人身後是縹緲學院的數百學子和各執事長老。
無崖子看向子虛烏有,後者點了點頭示意人都已經到齊。
無崖子上前走了一步,“諸位同道,來途奔波,縹緲學院招待不周,還請海涵。”
“少說那些廢話了,還是快點進入正題吧,修仙之人何必那麼虛偽呢?”
眾人吃了一驚,在別的的地盤上竟然有人敢撫虎鬚。循聲看去,原來是長玄學院的帶隊長老。
無崖子眼帶笑意,也不惱火,其實修為到了返虛境的修士心性都很驚人,三言兩語之間是不可能動怒的,“原來是宋老,您竟然親自帶隊前來,看來外界傳言,長玄學院出了一個驚才絕豔之人的傳聞料定不假。”
“呵呵,無崖小兒,當年你在我長玄的地盤拿走了七院第一,如今我們只是要回來罷了。”宋長老呲笑一聲。
一瞬間,長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