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侵犯她。“呸!”林颭狠狠啐了一口,將頭扭向另一邊。
中年人勃然大怒,身邊的一個保鏢模樣的人一個箭步衝到林颭身邊,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如一隻麻袋般重重地將他摜倒在地。此時正值隆冬,橋下的河水都已結成冰,林颭的身體貼在寒冷的冰面上,只覺得血液都要凝結了。保鏢抬起腳,硬質的皮鞋對著林颭的小腹一陣猛踢,林颭一口鮮血噴在冰面上,劇烈地咳嗽起來。
保鏢抬起另一隻腳,踩在林颭俊秀的臉上,寒聲問道:“小子,老闆問你叫什麼名字。放聰明點,快說。”
林颭努力地想把頭從那隻腳下抽出,頭拼命地來回蠕動,可上面的那隻腳卻紋絲不動,依然狠狠踩在他的臉上。幾下用力掙扎後,又是一口鮮血咳出,林颭狠狠道:“我一定砍了你這隻腳,說到做到。”
保鏢一聽,頓時怒火湧起,撤下腳來,兩隻手扳住林颭雙肩,猛地將他從冰面上拉將起來,林颭胸前立刻被撕下一塊皮來,頓時鮮血淋漓。
“住手!”只聽得河岸上有人喊了一聲。劇烈的痛楚讓林颭的神志已經有些模糊了,但還是清楚地辨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剛認識不久的三師兄——Junior。
Junior從一輛藍色的捷達中跳下來,一同下來的還有剛才情吧裡被林颭推開的那名女子。這時她裹著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掩蓋住了裡面的性感,給人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Junior三步並作兩步趕到林颭面前,雙手攙起他,頓時看到胸前恐怖的傷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Junior扶著林颭緩緩轉過身,對著中年男子,沉聲道:“森哥,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對我師弟下毒手?今天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
“師弟?”被稱為森哥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淡淡說道:“解釋?我也需要一個解釋,今天的事情,恐怕只有你的這位師弟能夠解釋了吧。彩曦,來,你過來,你告訴Junior,這件事怎麼解釋。”
那個叫彩曦的女人走到森哥身邊,指了指林颭,說道:“他非禮我。”
那時林颭逃走之後,彩曦當即打電話給森哥,想教訓教訓林颭。Junior回來之後不見了林颭,卻看見在吧檯邊的彩曦,趕忙上前詢問有沒有見過自己的小師弟,彩曦當時矢口否認,Junior卻發現櫃檯的門有撞擊的痕跡,彩曦頭髮散亂,舉手投足間動作略有異常,料定這其中必有內情,碰巧此時森哥給彩曦打來電話說已經抓到林颭,Junior立刻帶著彩曦來到了森哥說的地方。
“不可能!”Junior大聲說,“我小師弟心智單純,絕對不是這種人。森哥,當時吧裡還有其他人,如果你不信我,那我們就一起去情吧問個究竟。”
“哦?”森哥聽得Junior說得如此堅決,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疑慮。目光緩緩移向身邊的彩曦,淡淡的月光下只見她面色蒼白,森哥把嘴貼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最討厭人家騙我,尤其是女人拿我當槍使。雅若怎樣了,你還記得吧?”說完輕輕在她耳垂上一吻,彩曦全身沒來由地一抖。
雅若是森哥上任女友,因為騙了森哥一次,結果被潑了濃硫酸,面目全非。
一想到雅若的下場,彩曦心裡升起一股的寒意,恐懼頓時蔓延全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森哥向前兩步,平靜地向林颭道:“小兄弟,前面是我太魯莽了,我在這給你賠禮了。我王森也不是蠻橫無理的人,如果事情真的不是這樣,那你受的傷害我一定百倍彌補,我現在當著你師兄和我女朋友的面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非禮我女朋友?”
林颭心中怒火無名,本想大吼一聲:“沒有!不信你自己去查!”抬起頭卻迎上彩曦的目光,明朗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