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會遇到什麼危險,用得著你來解救?”
我將事先編到的故事,對她說了一遍。經過我認真陳述,聽後大多數都信服了。當然也有半信半疑的。無疑,城夫人便是半信半疑的人。
城主聽後,面色蒼白,沒有哼聲。看來,這裡真正起作用的人,已經不是城主,而是他的夫人。而很明顯,真正要教訓的人,也不應該是城主,而是這位年輕的女孩。
城夫人說:“你可有證據說明他身上會散出引妖氣?”
我被問得一時說不出話來。良久,我回答:“是的,我可以證明。”
城夫人說:“請相士在眾人面前證明一下。”
一個捉弄城夫人的計劃在腦海裡誕生。我故意久久沒有發言,顯得有些難為情。
城夫人說:“相士,你既然說能證明,為什麼遲遲不願意動手呢?”
我難為情說:“一旦證明起來,只怕會有些麻煩。”
“哦,怎麼麻煩法?”
我說:“證明之人,是要用夫人——您才行。”
城夫人說:“哦,說說看。”
我說:“夫人跟城主關係密切,他身上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