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狼狂說:“大家都希望一睹魔俠杯,看看萬年魔俠杯的風采,都在等你醒過來呢?”
“你的意思是?”
狼狂說:“你醒過來的時候,聖女沒有告訴你,你打敗陽河了嗎?”
“什麼,我打敗了陽河!”
我的心沉到了海底。頓時,想起剛才跟魔聖女做的那些事,不免內疚。我承諾娶魔聖女,說自己愛著她,現在該如何收場呢?
狼狂從我那還留有唇印的臉上看出了端倪。
“你跟魔聖女那個哪!”
我苦笑說:“我以為敗的人是我,所以在沒有搞清楚事件經過的時候,答應娶她。沒想到我會打敗陽河。我……我……”搖了搖頭,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狼狂說:“那天你們全身進行最後一搏,兩個人強有力的魔力就像兩座大山擠壓在起,具大的衝擊波將擂臺搞得一片搖晃,戴著帽子的魔徒頭上的帽子全部被震飛,就連插在擂臺邊上的普山魔穴的旗幟跟七星魔幟,都被那強大的衝擊力弄得不知所蹤。我一生中,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可怕的力拼。你能在那一次力拼中穩定不動,已經是萬幸了。陽河被你一擊擊飛上天空,落在魔河裡。幸虧許多熱心的魔徒四處打撈才將身體打撈回來。現在傷勢很重,已經在百魔醫聖弟子的醫療室就診。”
這就是那天最後一搏的經過。我用《無限心經》的強大魔力,最終贏得了陽河。當然,其實,陽河完全可以在那一次論魔會上打敗我的。
原來,普山魔王事先接見過陽河,在接見陽河的時候,他要求陽河不可以使用木系魔法,只能用魔力與短刀跟我力拼。當時陽河不願意,後來普山魔王就帶著他到孤立翁前輩的墓前,說明了一切。他告訴陽河,如果我使用《誅仙魔訣》的話,他用木系魔法是無法勝我的。
陽河認為師父說的有道理,既然我不用《誅仙魔訣》,那麼他也不應該用木系魔法,這樣才算公平。於是,就有了我跟陽河在兩個人都沒有使用高階魔法進行力比的那一幕。
我勝了,可是卻沒有勝利的感覺。
狼狂坐在我的旁邊,靜靜望著我。
我說:“恐怕我又有再一次傷害魔聖女啦!”
狼狂說:“你以前向來不衝動的,這一次你為何會……”
我說:“任何人都會有衝動的時候。”
狼狂說:“是啊!”
我說:“你去通告大家,說我醒過來了吧!”
“好吧!”
……
陽光,普照在我的身上。我已經痊癒,用實力證明了自己是新一代魔俠。這對每個玄虛魔穴的人來講,將是一次重大的勝利。我走出房間,守候在外面的魔徒就像英雄一樣接迎著我。不錯,此刻,我成為了英雄。
問天鼎溫柔的眼光,已經證明他甘心敗給我,就算讓我將他的光輝完全蓋住,也沒有話說了。子牙和魔聖女幸福的摟著,替我感到欣慰。
崇拜我的魔徒目視著我,那麼冷靜。
我衝大家笑笑說:“謝謝各位守候在魔某的房前,謝謝你們。”
掌聲響起來……
我揮了揮手說:“這一次,我贏了,贏得也算是僥倖。普山魔穴依舊是綜合實力最強的魔穴。多謝大家關注我,關心我,在我昏過去的這段時間,祈禱我早點醒過來。”
一個我完全不認同的魔徒插了一句:“魔兄弟,你這一次發揮得太棒了,我無話可說。”
另一個接著說:“是啊!沒想到你還能用水系魔法跟木系魔法比魔力,這在魔界史上,史前前列。”
我一笑說:“用不著這樣抬舉我。我只是用一種《心經》,在跟一個魔法師決鬥而已。先前,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