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玉蠍子拿了起來,嘆了口氣道:可惜這個蠍子是個贗品,不然湊齊一套就值大錢了。
我一聽說是贗品,馬上跳了起來:怎麼可能,這些東西都是放在一起的,怎麼可能其他幾件是真的,這件是假的呢?老爺子一看我急了,輕輕笑了笑:你來看,其餘幾件,大小個頭,材質,年代,顏色都大差不差,大概是從一塊玉上取料的,這隻玉蠍雖然也是個寶物,大小個頭也差不多,但是材質,年代,明顯有了差別,不過應該也相差不遠,也就是百十年而已。我仔細一看,果然材質有差異,雖然玉蠍單獨看起來也不差,但是放到一起看,明顯玉質差了很多。心下想反正也能賣不少,也就不管他了。
老爺子也爽氣,給了我跟胖子四百萬,把四件東西都收下了,當時我跟胖子都樂傻了,一個勁的道謝,五叔也替我們謝了老爺子,然後帶我們回了。
我跟胖子有了四百萬,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花了,我們從小到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錢,還是五叔幫我跟胖子一人買了一套房子,又通知我們家人前來,但我們家人都在那鄉下住習慣了,都只來了個人看了看,就又回去了,我家是大哥來的,大哥臨走的時候,我塞了十萬塊給大哥,讓他拿回家用。胖子要給他爸錢,他爸沒要,說家裡沒什麼需要用的,又就他一個兒子,也沒必要拿回去,就拿了兩千塊錢回家請酒祝賀去了。
從買了房子到家人走後,每人也還剩一百多萬,五叔那工作也辭了,偶爾過去幫忙,我跟胖子整天出去吃喝玩樂,把北京玩了個遍,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過了兩三個月。
這天恰巧李保順又來找五叔出貨,五叔就帶了來找我們敘舊,我跟胖子非常高興,當天請李保順進了北京的全聚德,自從我跟胖子有了錢,已經很少在路邊小店吃飯了,基本上全在大館子。
酒到酣處,相談正歡,李保順正給我們講一些倒斗的經歷,我跟胖子聽的聚精會神。忽然外面吵了起來,我告了個罪,伸出頭去一看,原來幾個小潑皮圍著一個姑娘在耍無賴。我這人從來就看不得這個,又自持有點武功,走過去手一伸,就把那小姑娘護在身後,對著那幾個潑皮道:哥幾個怎麼了,幾個帶把的欺負人家一小姑娘,也不覺得臊的慌?那幾個潑皮一見有打橫的,馬上圍了過來,帶頭的那個惡狠狠的說:呦,還真他媽有活膩歪了的,爺們給你放點血清醒清醒。
我沒等他再說下去,上去就是一拳,正中那潑皮面門,打的那潑皮頭往後一仰,臉上已經開了花了,我見他們人多,而且有兩個都抽出匕首來了。當下下手也不留情,對著那帶頭的潑皮褲襠就是一腳,一腳把那潑皮踢的手捂褲襠,痛苦的蹬了下來,臉已疼成豬肝色,我不給那潑皮一點還手的機會,上去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往下一帶,另一隻一伸手從身上拔出匕首,一匕首就割了那潑皮的一隻耳朵。
其餘幾個潑皮一見我下手如此狠辣,嚇的愣在那裡,上又不敢,走又不是,這時後面有人一撥,把兩個潑皮撥到一邊去,走出一個鐵塔般的漢子來,穿著時下流行的牛仔衣,一隻眼上帶個眼罩,只剩下一隻眼惡狠狠的盯著我道:朋友到我獨眼龍的地盤上撒野,今個兒恐怕回不去了。旁邊幾個潑皮見是獨眼龍來了,立馬是有了靠山,又囂張起來,“大哥,宰了這小子。”“大哥,給這小子放點血”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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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龍看看被我踩在腳下那個潑皮,罵道:沒出息的東西,我剛出去買包煙,你耳朵就讓人給削了,滾,以後別說是我獨眼龍的徒弟。我身後那女孩子忽然說:龍四,你就很有出息嗎?我一聽聲音很熟,回頭一看,竟是那老爺子的孫女翠兒,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翠兒對我笑了笑,我半邊身子一麻,當下打定主意,豁出爺這一百多斤,也不讓這幫傢伙碰翠兒一根汗毛,轉身又擋在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