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可得,殿下莫再說這話,豈不叫我羞愧。再說,我們大禮在即,在我心中,早就不分什麼你我,既是殿下想辦的事,我自盡心盡力,這原是自然而然之事。”趙渝勉力撐起身子柔柔道。
這話更是聽得耶律洪基感動異常,索生起身至趙渝旁邊,將她扶起:“眼下你最要緊的就是養好身子,你還是快回去歇著吧。來我,我扶你回去。”
說罷,他便親自扶著趙渝往外走。莫研愣了下,忙快走跟了出去。
在莫研引領下,耶律洪基半扶半抱地將趙渝送回寢帳之中,路上的侍衛侍施禮之際亦紛紛側目。
一直扶著趙渝在軟榻上靠好,耶律洪基才在身畔坐下,拉的的手柔聲道:“往日是疏忽,竟不知道的心意般……”他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下去,“總之咱們來日方長,養好身子才是。”
“好。”
趙渝點點頭。
“那歇著吧,我明日再來看你。”
“殿下公事繁忙,不必掛心於我,”趙渝溫柔笑著,“閒時再來便是。”
耶律洪基笑著頭,又取過被衾替蓋上,才不舍地離去。
帳中寂靜片刻,莫研眼看著耶律洪基走遠,才掩好帳簾,繞到屏風後。趙渝正雙目怔怔看著帳頂……
“公主,瞧著他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莫研輕聲道。
趙渝回過神來,長嘆口氣:“他不過是時感動罷,過個幾日也就拋諸腦後。所以,定得想個法子,讓他永遠都記著的好。”
“永遠都記著?”莫研撓撓耳根,不在意道,“可不容易,除非是有人為他缺胳膊斷腿送性命,那他不定會記著呢。”
“說的也是。”
“公主,來日方長句話倒沒錯,咱們眼下替他抓烏龜,也夠他感動好陣子的,以後再慢慢想別的事便是。”
“……來日方長……”趙渝慢慢咀嚼著四字,似笑非笑。
莫研瞧著有些不對勁,不由喚道:“公主,想什麼呢?”
趙渝淡然笑:“沒事,酒有些上頭。喚她們進來給我梳洗,想早點歇著。”
“。”
看她模樣可憐,為讓她早些睡下,莫研應聲出來,又喚侍女進去。
此時正好帳廳那邊宴席散,莫研遠遠地看著寧晉送耶律洪基出來,展昭也在旁,似乎在話別。
似乎感覺到的存在,展昭的目光往邊不著痕跡地掃眼,莫研半隱在根廊柱後面,周遭並無燈火。明知他大概根本看不見自己,卻還是怔怔地站著,百般眷戀地看著他,彷彿在與他對視般。
分明知道趙渝心中的那個人是耶律菩薩奴。
可那個耶律菩薩奴卻死,趙渝傷心的模樣亦是看在眼中的。
故而,再看著趙渝對耶律洪基的曲意奉承,想著趙渝內心的痛苦,著實令不舒服。
眼前的切切都讓覺得厭倦煩悶,只想和展昭兩人靜靜的在起,再也不分開。
夜,比任何時候都想見展昭,想和他話。可卻不能,不能因自己的任性而將展昭置身在危險之中。來也怪,不知道耶律菩薩奴就是展昭之前,若夜探營帳而要不被人覺察,未必不行。可知道他就是大哥之後,便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試。
待看著他們都已出營去,展昭的身影任是自己再望也望不見。莫研才怏怏收回目光,因直陪著趙渝,自己尚未用飯,便到灶帳,自行尋些吃食,拎在漆盒之中,欲回帳再吃。
走到半,又覺得帳中憋悶,不欲回去,索性拎著食盒漫步到營外,心中想見的人是展昭,卻不能去尋他,不知不覺便走到尋常與趙渝垂釣之處。此時色已黑,此處再無別人,尋塊石頭,頹然坐下,長舒口氣。
正想翻東西吃,突聽見身後不遠似乎有人咳聲,駭得跳起身來,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