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有什麼真本事?
若不是靠了她給的秘方,傅家連做柳家的走狗,人家都看不上。
這一點兩人心知肚明。
傅玉嫻臉色青白交錯。
傅玉箏則轉身上了馬車,不欲與對方多交談。
現在還不能把對方逼得太緊,否則狗急跳牆,反而對自己不利。
再等三日!
車裡,傅玉箏眼睛亮得迫人。
「回王府。」
「慢著,」車外傅玉嫻聲音再次響起,緩緩地,「傅玉箏,聽說你跟王府裡的弱書生,走得很近啊。他是如意縣主的哥哥吧?」
「你什麼意思?」傅玉箏強逼自己聲音保持冷靜,心卻猛的提了起來。
對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提起知夏,尤其是甄選在即的時刻。
「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談談柳知夏,談談三日後的甄選,你說是不是?」外面女子聲音盈滿得意。
「你對他做了什麼?」
「只是讓人邀請他去喝杯茶罷了。」
「你說我便辛?
「你大可以去求證,不過你若敢背地耍手段,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在對麵茶樓等你半個時辰,過時不候。」
「回王府!」
馬車起行,疾馳而去。
一路,傅玉箏的心都在狂跳。
傅玉嫻的話她不信,可是那個人她太在乎了,由不得有半點錯失。
回到王府,連門都沒進,傅玉箏直接抓著門房問,「柳公子可回來了?」
這個時辰,國子監已經下學,往天他已經回來,在大廳用膳了。
門房茫然搖頭,「柳公子尚未回府,傅姑娘,您要找柳公子?」
傅玉箏心頭當即咯噔一聲。
馬車再次趕往國子監,卻在柳知夏同視窗中得知,他一早就離開了國子監,是跟著別的同窗一道走的。
布行對麵茶樓裡,傅玉嫻坐在包廂雅間,慢悠悠品著茶,不急不躁。
門口傳來響動的時候,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沒有超過時辰,沒想到玉箏妹妹對那個弱書生,當真如此緊張。」
「傅玉嫻,你這是在個傅家自尋死路!」傅玉箏走過去,執起茶杯將茶水盡數潑在女子臉上。
茶水還燙著,猝不及防被潑了一臉,燙得傅玉嫻尖叫跳起,狼狽萬分,「傅玉箏,你不想要柳知夏的命了?!」
傅玉箏冷笑,「柳知夏是如意縣主親哥哥,居住在南陵王府,他跟南陵王的關係,是你想像不到的緊密!傅玉嫻,你敢動他一下,我保證,你傅家勢必延禍滿門!」
用力擦去臉上水漬,傅玉嫻扭曲了臉,「延禍滿門?柳知夏會不會出事,在你傅玉箏身上!你識相,他就沒事,你不識相,就是你害的他!到時候南陵王第一個找的怕不是我傅家,是你傅玉箏,因為你見死不救!到時候別說踩下我傅家了,整個南陵都沒有你容身之地!」
「他在哪!」
「急什麼,只要你識時務,他自然安全無虞,」看到傅玉箏急,傅玉嫻就覺開心,又慢條斯理坐了下來,「你沒在背後出什麼花招吧?這件事情你若敢報與南陵王找幫手,我可就不能保證你是否還見得到那個弱書生了。」
邊說,邊從袖中掏出一個東西來,在手指間把玩。
同時暗暗觀察傅玉箏神色。
看到那個東西,傅玉箏本還強忍的平靜徹底破裂。
那是柳知夏掛在腰間的藥囊!因為是柳玉笙親手製作的,家裡人手一個,柳知夏珍惜得很,絕對不會隨意取下來!
「傅玉嫻,你到底想做什麼?」攥緊十指,傅玉箏咬牙,一字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