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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蕭羽飛心情十分不暢,說不上來,大概是陰沉沉的天氣影響了他的心情,又或是不停跳動的眼皮擾亂了他的心緒。
跳,跳,跳,跳一整天了,怎麼還不消停?!
蕭羽飛鬱悶的將一張紙巾貼在右眼皮上,話說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這樣想著,蕭羽飛眉頭一皺,隨手一個電話打給了郭旭,確認藍氏的貨已經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提出來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閻克。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筒裡,傳來公式化的女聲,不厭其煩的迴圈述說。
聞聲,蕭羽飛的眉頭已經開始打結,閻克很少關機的,一是為了方便聯絡,二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怎麼偏偏今天關了手機。
眼皮越跳越厲害,蕭羽飛一把撕下眼皮上的紙巾,拿上衣架上的外套,就準備去閻克家裡看一看。
“你要出門?”
正是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紫色長髮的女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嗯,閻克電話打不通,我得去看看。”
“不用了,閻克今天不會來了。”
“什麼意思?!”蕭羽飛腳步一頓,猛地抬眼,無數種可能在腦海中閃過,最終還是選擇了冷靜的反問。
“沒什麼意思,閻克被我打暈了,關在家裡。”見對方眼眸迅速沉了下去,鳳傾月又不慌不忙的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他沒事。”
說著,鳳傾月緩緩的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威士忌,一杯放在桌對面,一杯端在自己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
話說,這世界的酒真不怎麼樣,要麼甜得膩死人,要麼就是這種洋酒,看著聞著味道都不錯,就是味道卻不怎麼樣。
“鳳傾月,你想要做什麼?”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人,蕭羽飛很快就冷靜了一下,慢慢的回到辦公桌後坐下,翹起二郎腿,緊盯著悠閒的女人問道。
“想和你談一樁買賣。”再次喝了一小口,鳳傾月還是不太習慣,乾脆就放下了酒杯,抬眼,似笑非笑的望著男人說道。
“什麼買賣?”
“炎幫的龍頭位置,讓我來做。”輕描淡寫的丟擲一個重磅炸彈,好似她口中的‘炎幫’,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具,而非Z國人人聞之色變的黑幫。
“哦?”蕭羽飛聞言一挑眉,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多大的震驚,只是輕笑著問道:“那我呢?”
“你有兩個選擇,一,做我的男人,二,做一個死人。”說這話時,鳳傾月渾身的殺氣毫不掩飾的被釋放,鳳眸瞬間變得凌厲無比,好似只要對方說出一個‘不’字,她就會立刻讓他永不超生。
“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蕭羽飛笑了,嘴角的笑意越擴越大,最終,無法抑制的大笑起來,“哈哈……”
“笑夠了,就給我答案。”鳳傾月也不急,隨意的將雙腿擺上了茶几,耐心十足的盯著笑得前仰後合的男人。
“哈哈……”最後兩聲笑收聲,蕭羽飛緩緩的抬眼,眸底的漫不經心褪去,如鷹凖般的眸子牢牢的鎖定目標,腦中迅速分析起來。
郭旭未回,閻克被困,儘管如此,也不足矣讓這個女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要求他讓位。且不說這還是在他的地盤,單單就是她脖子上的那條項鍊,僅需他一個按鍵,就能夠將這個女人置於死地,她的倚仗是什麼?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蕭羽飛好笑的問道。問話的同時,他的手隨意的揣向褲兜,找到晶片的總控制器。
“你只能答應。”好似完全沒看見對方的動作,鳳傾月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見此,蕭羽飛眼神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