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最近她似乎遇到麻煩了。最初起源於她打給我的一個電話。
當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比較吃驚,因為畢竟我才和她見過幾面,如果有事她到是應該找紀顏才對。我還沒自信到可以憑著數面之緣可以迷倒一個美女的地步。
“你有時間麼,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衛佳的語氣非常平淡,但有帶著點命令的口氣。我看了看時間,離交稿還有半小時。
“一小時後吧,可以麼?”我決定把定版搞完在去見她。衛佳同意了。
一小時後我在約好的書店前看見了她,今天她穿了件米黃色的風衣,長頭髮披在後面。我看見很多男的從她旁邊經過都忍不住回頭看去,的確她的相貌和高度足夠吸引很多人,當然,如果他們知道衛佳的職業的話就兩說了。
“你很準時。”衛佳笑了笑,像個裂開的番茄,本來雪白的臉被吹的紅紅的。
“你不注意擋下風麼?女孩子不都很注意面板保養麼?”我打趣道。
“無所謂了,保養給誰看呢?”
“有什麼事?”我問她。衛佳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先去找個地方坐著聊吧。”
我們來到了書店裡面的招待座位。接著衛佳開始慢慢敘述起來。起初我以為只是個女孩有點煩心事找我傾吐一下,但聽了一下後我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像一種病症一樣了,而且越來越嚴重。”她把左手插入烏黑的頭髮裡,細長的手指在頭髮裡一截一截的,我突然覺得那很像被人從墓地翻起來的骨頭。
“其實在我報考醫學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根本對治病救人沒興趣,甚至我怕我會做手術的時候把我的病人給殺了。所以我報了法醫專業,起碼我以後面對的都是死人。
最開始當我發現自己異於別人的時候是十二歲。那次我拿著早點上學,我的家在城市的中心,每次去學校都會經過一個交通繁忙的十字路口,那裡的裝置很簡陋但車流量又大的驚人,父母忙,很少有時間接送我,但每次都叮囑,走那裡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因為在那個路口經常有人被撞死。
那天我看見了。
一個大概趕著上學比我大幾歲的男孩子被一輛或許同樣趕著有事而開的很快的汽車撞飛起來,我看見他的身體像紙片一樣飄著,而同樣在上面飄著的還有血和書包。
他最後就落在我的面前,當時我不覺得害怕,我看著他在我腳邊不停的抽搐,嘴像沒關住的自來水龍頭一樣向外湧血。他大張著眼睛盯著我,手在地上摸來摸去。不到半分鐘,他嚥氣了。
交通事故每天都在全國各地發生,除非了當事雙方恐怕誰也不會把這事記得太久,罵過,感嘆過,惋惜過不關己的人都忙自己的事去了。但我發現我卻被這事影響很深。
回到學校我一直都想著那個男孩的身體,不,應該是屍體。我突然對那屍體很感興趣,為什麼大活人忽然就不動了,為什麼有那麼多的血可以從嘴裡出來。從那天起我就到處收集有關於屍體和解剖的書,當然這些都瞞著別人,如果被人知道的話那就會說我有病了。
時間很快過去,我義無返顧的填下了醫學院的法醫專業。那時候的我已經對人體非常熟悉了,但也只是停留在圖畫和文字的理論基礎上,所以我渴望親自可以真正的解剖一具屍體,或者說身體更恰當。“說到這裡,衛佳點燃了跟香菸,我忽然想起一個人說過,女孩長的好不好看和抽菸的動作沒關係,但夾煙的指頭只要好看就可以了,無意,衛佳是我見過抽菸最好看的的女孩。
深吸了一口稍微鎮定下,她接著往下說著。“在大學的第一堂解剖課時,我表現的異常興奮,因為聽老師說那是具年輕男性的屍體,醫學院新鮮的屍體很少,而在解剖課能用來授課的更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