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入體,就會讓生物的機能停止,半生不死。”
“你的意思是,這些奴隸是中了這樹杌之毒?”木哈扎猛問道。
沈辰點點頭道:“正是,很可能是這礦洞不斷深入地下,讓樹杌的根鬚有了涉足的機會,一般來講,它的根鬚會紮在獵物的身體上,從而吸取養份,不過因為你們把這些人帶出了礦洞,所以他們才能存活到現在。”
謝青海等人聽得都是嗤笑一聲,這所謂樹杌之物所謂聞所未聞,想著他不過是胡言亂語,妄圖出出風頭罷了。
“沈少爺,你說的可真有其事?”趙大荒對沈辰倒毫無偏見,不由問道。
沈辰便道:“突然說起這兇物之事,諸位有所懷疑倒也正常,不過有一事可以證明我所說的。麻煩木哈大叔取一銀針來,刺破中毒者的面板,這血液凝固數月,需用力才能擠出,擠出之後,放於火上,此血會立刻燃燒,放出幽藍之光。”
“來人,去取銀針來。”木哈扎猛擺了擺手,少年雖然年紀輕輕,但既然事情如此好判斷真假,便順手一試。
於是有人取來銀針和火把,按照沈辰所言,扎破奴隸面板,擠出一小塊血液,爾後放在火上,那血液一接近於火焰,便驟然間化為一團藍火。
一見這景象,眾人頓時大吃一驚,事實就在眼前,顯然少年所說並非空穴來風。
木哈扎猛更是大喜過望,這幾個月來請來了不少的邊族名醫,但對這怪病都是束手無策,更不知其來歷,這數月礦場停產,損失銀兩足有萬餘,他連忙問道:“小兄弟既知此毒來歷,可知要如何解毒?”
沈辰便道:“要想解此毒,需得有樹杌的鮮血。”
“樹杌的鮮血?那事情豈不簡單?這樹杌既然根鬚長有數里之地,咱們只要找到它的根鬚不就好辦了嗎?”趙大荒大喜道。
沈辰卻微微搖頭道:“不然,這樹杌的根鬚中並沒有樹杌的血液,其血液僅僅存在位巢穴中央的本體的器官之內。”
“也就是說,要找到這樹杌的藏身之處?”木哈扎猛若有所思。
沈辰說道:“樹杌都是生活在地底深處的龐大巢穴之中,深者入地數里,這東西根鬚遍佈,若然我們深入地下去尋它,只怕反倒成了它的美食。”
眾人便都心頭一沉,如沈辰所言,這東西的根鬚即有奇毒,又密集的覆蓋在數里之地的範圍內,就算能夠找到通往其主體巢穴所在的洞穴,這進了地下,天知道那根鬚從什麼地方會突然冒出來,被紮上一下,就會中毒,那可就麻煩了。
“那這該如何是好?”趙大荒只覺頭疼。
沈辰便一笑道:“要想獲取血液也並非沒有辦法,既然進入樹杌的巢穴危險,那不如就將它誘引出來便好。”
“將它誘出來?”眾人都是一愣。
只聽沈辰說道:“樹杌並非固定不動,當食物匱乏的時候它便會移動,這東西擁有著極強的破壞力,其根鬚能夠將探入石縫中,爾後擴張將石頭震裂,所以就算是嚴實的礦脈之地,依然能夠行走自如。”
“但這要如何將它誘出來呢?”木哈扎猛又問道。
沈辰便道:“這樹杌深在地底深處,而且所處的地方多是遠離於人世,所以其所食之物多時地下河中的魚類或者地底的鼠類之物,其根鬚在接觸生物的同時,體內中毒,其血液會在根鬚作用下化為養分,也就是說,血液是樹杌的主要食物。那咱們就以血液誘之,斬殺牛羊馬匹,放血於地面,這樣子,在探察到有著大量食物出現的時候,這樹杌便會朝著地面移動。”
“就算把這東西誘了出來,它渾身是毒,如何進得了身,取得了它的血液?”趙大荒又問道。
沈辰含笑道:“樹杌之毒確實厲害,對常人來說中了就麻煩,但是若然修煉火系一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