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屆時拿個贗品糊弄我吧?”
洛妍捏起金鑰,當著老前輩面,狠咬一口,疼得齜牙咧嘴:“瞧見沒,真金不怕火煉,咬不掉色。”
司老前輩見她疼痛之狀,不禁大笑,恢復了平日公眾前的面貌,道:“若你是男兒身,司氏下一代繼承人,必非你莫屬。”
洛妍面色一冷:“迂腐!”
司老前輩再次大笑:“待司氏復興,我再邀你共餐,那時再議這迂腐之事。其實你說得不錯,男子能為之事,女子亦能。”
洛妍一眼看透其心思:“您是想讓我助您召回老夫人回老宅吧?”
“……”司老前輩略顯尷尬:“竟被你看穿了。”
洛妍語氣平淡:“此事求助於我無益,若您堅持重男輕女,一日如此,夫人便一日不歸。更何況,你們之間尚有一女橫亙其間。”
此言直戳老前輩之痛。
“丫頭,說真的,你這性情與你母親頗為不同,我倒是挺欣賞你這樣的性格。”司老前輩道。
洛妍眨眨眼,微笑道:“可惜得很,我卻不喜您這性格,終日偽裝,不以真我示人,不累麼?可有人願與您為友?”
司老前輩飲了一口茶,緩緩道:“你這般性格都有人願與你交友,我為何不能?”
他這是將洛妍之言,原封不動還給了她。
後者不以為意,又食了些許,至半飽時擱下碗筷,抽紙巾擦拭嘴角:“飽矣,我先告辭。”
“那金鑰……”
“三日之內,南城花園別墅您一旦入手,可令司岑與我聯絡。若明日即得,明日亦可。”
洛妍起身,將紙巾丟入簍中,笑眯眯地與司老前輩道了聲“再會”,步伐輕盈地向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