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肅穆,語出驚人,令陳辭心生畏懼。
自此之後,再不敢隨意棄置垃圾,遇見捕快則立顯溫順。
路衍洲瞥了眼滿口穢言的小輩,面上無波。旋即望向洛妍,“影片已接收?觀之?”
“自然觀之,否則此刻怎會來此?”洛妍笑答,自包中掏出螢幕破碎的手機:“那人實在殘忍,致我觀畢影片,難以自制……手機遂成這般。”
路衍洲見手機殘狀,無奈一笑:“難怪致電總是不通。”
對於洛妍遇煩心或怒氣便砸物之舉,路衍洲早已習慣,往昔不願他們相訪時,她便常以此行徑相拒。
倒不覺有何不妥,僅是為其所毀之物惋惜,若物有靈,該有多痛。
“嘿嘿。”洛妍俏皮吐舌,又自包中取出隨身碟,“是直接交予你,亦或需行儀式一番?”
王波之事,洛妍直接託付路衍洲辦理便好,但他所屬小組正忙於香樟市之案,尚無暇分身,王波之事只得另覓他隊處理。
“先引你入內。”路衍洲溫言道,繼而抬目掃視眾人:“爾等同往,還是在外候著?”
祁峰沉浸遊戲中,未抬頭言:“兄長太過客氣,無須掛懷我等,我等在此靜候蘇姐即可。”
路衍洲斜睨於他:這小子嘴倒是甜,連瞧也不瞧便先喚兄長。
“那麼,走吧。”
洛妍見他轉身步入,急忙跟進。
未行幾步,她忽似記起何事,回首問:“汝來否?”
問者,乃謝瀾。
父親被囚之所,恰為此捕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