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洛妍忽發奇想,轉向馬師,問道:“吾真視之?”
“……”馬師幾欲吐血,“比喻爾懂?豈料汝真為之!坐好聽講!”
“諾。”洛妍應聲,正襟危坐。
謝瀾見其乖巧如稚童,憶及馬師之言,心情驟好。
兩節數學課畢,謝瀾嘴角含笑,雖淡然。
眾人似經歷大戰,馬師甫離,眾人即癱軟於案。
因司岑之故,馬師注意力由洛妍轉至司岑,授課間屢屢刁難,頻呼其答問。
洛妍察覺,每被馬師點名,司岑皆緊握拳。
她揣測,司岑心中或有揍人之意,然身處講堂,馬師為尊,午間食堂已“火”過一回,若再對馬師出手,恐全校皆知,故強自忍耐。
課畢,司岑起身,踢開座椅,黑麵而出。
洛妍伏案,目送其去,轉而望向謝瀾,扯其衣袖:“喂,謝瀾。”
“嗯?”少年聞聲抬頭,冷淡之容中隱含溫柔。
洛妍未察其微妙,見其注視,忙轉過身:“肩酸矣,汝無事,可否為吾揉之?作業放學再寫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