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俷心一軟,剛準備答應下來。卻見龐德公催馬上前喝問道:“少年人,你說你不是反賊,可有什麼證明?”
文聘一怔,忙回答說:“這位先生,聘在宛縣也小有名氣,曾拜在宛縣校尉的門下學習過武藝。若先生懷疑,聘可以先行自縛,等到了宛縣,可請官府來確認。”
“俷公子,你看……”
薰俷想了想,“看這個人的氣度,不像是反賊,我看答應下來,也沒什麼關係。”
說著,他對文聘道:“文家公子,我也不要你自縛其身。只是我們地時間不多,不會在這裡等候。要跟著我們,就立刻出發。如果誰在途中掉了隊,休怪我們不理。”
文聘感激的回答說:“公子高義,聘心領之!”
也許是那些百姓真的被嚇壞了,也顧不得什麼財物。大都只帶著隨身重要的物品,隨董俷等人離開了縣城。這裡距離宛縣大約有五十里左右的路程,依照著董俷等人地速度,最遲也就是在中午就可以抵達宛縣。可一直到傍晚,才看到了宛縣。
宛縣四門緊閉,城頭上旌旗招展,卻看不見一個人。
薰俷催馬上前正要叫開城門,卻聽到城頭上一聲弓弦響,一支利箭快若閃電般射來。
挽住了韁繩。薰俷用力一提。
象龍唏溜溜一聲暴嘶,前蹄揚起,以後蹄用力,一個旋身。
幾乎是在同時,斬馬劍出鞘,狠狠的劈在了利箭之上。鐺的一聲,那利箭被磕飛,可是董俷感覺手臂一陣發麻。心中不由得駭然,好厲害地箭術,這支箭至少是有四石的強弓射出,否則不可能帶如此大的力道。
抬頭看去,城頭上呼啦啦出現了一排弓箭手。
為首一名將領,手持一張神臂弓,彎弓搭箭已經對準了董俷。
“爾等是什麼人?”
沒等董俷回答,沙摩柯在後面卻怒了。薰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常高,更何況是他結拜的兄長。平白無故的被人射了一箭。對於沙摩柯而言,又豈能忍下這口氣。
從丹犀身上摘下寶雕弓,厲聲道:“那漢人,只你會射術嗎?竟然襲擊我二哥,休走,看箭!”
利箭離弦飛出,破空發出歷嘯。
城頭上地將領一聲冷笑,抬手迎著沙摩柯地箭就是一箭。
兩支利箭在空中碰撞。啪的一聲同時落地。將領道:“那蠻子,箭法不錯,接我一箭。”
“我怕你不
沙摩柯二話不說,又是一箭。
只聽空中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利箭破空發出的歷嘯聲,箭頭相撞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不管是薰俷、典韋,還是城頭上的官軍。那裡見過如此精湛的射術對決。
忍不住齊聲叫好……
一壺箭射完,沙摩柯喘著粗氣。
長這麼大,還沒有過如此和人對射地經歷,那城頭上的將領,比他略高明一籌。
而城頭上的將領,手臂也有些發酸。
瞪著沙摩柯看了半晌,而後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時候文聘催馬上前,在城下拱手說:“老師,可記得文聘?”
那將領眯著眼睛看了看,“是仲業嗎?你怎麼在這裡……這些傢伙又是什麼人?”
“老師……”
不等文聘說話。薰俷卻搶先開口了,“我是河東太守董卓之子董俷,這裡有我父親地關防印信和碟文。”
說著,董俷把印信和碟文包在了一支箭上,讓沙摩柯射到了城頭上。
將領接過關防印信和碟文掃了一眼,轉身匆匆離去。文聘卻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董俷。
“你看我做什麼?”
“唔,沒什麼!”
文聘倒是真沒想到董俷是官宦子弟,之前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