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他地官員都敢撕了!
若是惹怒了他,蠻性發作地話,只怕……
薰俷靠著牆,坐在榻上,看著怯生生在一旁的任紅昌。
“紅昌,我們現在都是犯人,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說實話,在此之前董俷對任紅昌總還是有一點點的心理牴觸。可經過這件事之後,牴觸的心理好像少了很多。這丫頭能為了自己而咆哮公堂,甚至不惜殺人……這份心意,足以讓董俷感動不已。
也許,在原有的歷史上,她曾經害得董家家破人亡。
可現在,她已經跟著自己,歷史上的貂蟬,還會再一次地出現嗎?那已經是未知數。
任紅昌坐在榻邊,背對著董俷。
婀娜地背影,很動人。薰俷突然生出了一種衝動,開口道:“紅昌,能不能摘下面具呢?”
“啊……”
“此次之後,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著。”
薰俷笑道:“若是死了,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那我真地會後悔死的……這裡只有我們兩人,能不能摘下面具,讓我看看你究竟長什麼樣子?死了也不會後悔,是吧。”
“主人,千萬別胡說,您不會死地。”
“呵呵,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誰敢這麼肯定會不會死呢?”
任紅昌沉默了……
許久,她伸出手,輕輕放在面具上,緩緩的取了下來。
起風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陽突然起了風,天色很快就變得陰沉下來。
漢帝坐在長樂宮中,看著漫天的烏雲翻滾。
碩把早間的情況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最後用了一句話總結:那董家子,實乃天下少有的悍將。若能為皇上所用,必然可以成高祖之樊,光武之馬武等猛將。
對碩,漢帝是瞭解的。
這個人不結黨營私,不愛錢,不愛權,卻極愛勇猛之將。
對兵事的興趣遠遠大於其他方面,對漢帝,更是極為忠誠。蔡說薰俷是猛將,或許還值得推敲一番。可若碩也這麼認為,那麼就說明,薰俷的確是一員猛將。
回頭說:“母后,似乎要下雨了。”
“是啊,要下雨了!”
薰皇后看了漢帝一眼。突然一笑,“不過依哀家來看,皇上這心裡的雨。恐怕已經下了。”
劉宏苦笑一聲,“母后明鑑,朕確實有些心煩。”
“可是為那董家子地事情?”
劉宏點點頭,“這
可真是……居然把那慮生生撕了,不愧老師所說的號。可這樣一來,卻讓朕有些為難。今日回宮之後。那諫義大夫劉陶就帶著一幫子人在嘉德殿上哭號,定要讓朕殺了董家子……朕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薰皇后想了想,“那屠家子怎麼說?”
“何遂高?他倒沒說話。”
“袁太傅呢?”
“太傅今日託病未曾上朝……”
“嘿嘿,那皇上怕為難什麼?袁太傅想必是不想摻和進來,何遂高也沒有說話。只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挑人毛病是很擅長,可與皇上又有什麼益處?”
“母后是說,不理劉陶他們?”
“不是不理,而是要視情況而定……皇上何不把事情引到那皇甫嵩身上?既然是他引發出來地事情。索性就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只要不是薰家子殺了皇甫嵩。那麼一切麻煩,不就沒有了嗎?慮無視皇家的臉面,公報私仇,擅自對大臣用刑,這也是死罪。只要董家子沒殺皇甫嵩,那理就在他這邊。劉陶他們又能怎麼樣?”
劉宏連連點頭。“母后此言極是!”
想了想後。又說:“可萬一真的是董家子殺了皇甫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