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新改編的,來自於他前世的一部電影,但是把中間哀怨的那段去了,只保留了最朗朗上口的副歌。這首歌節奏明快。歌中有對家的思念,也有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對於這些士兵來說,這首歌比《從軍歌》、《滿江紅》還受士兵歡迎。往往在行軍中用來調節士兵情緒,透過歌詞給這些士兵的潛意識中樹立從軍亦是為家的觀念。
登州鎮的練兵源於戚家軍,在威海建軍的時期主要採用高壓和嚴格的軍律。當時那些出身窮困又慣於吃苦耐勞的縴夫完全能承受。到文登營之後,為了準備與己巳年入寇建奴的作戰。訓練強度大大增加,而兵員成分也漸漸複雜。面對嚴酷的訓練和軍律時有所反彈。
陳新由此引入了訓導官制度,對士兵情緒進行舒緩。訓練方法也在不斷改進,使其能適應更大範圍的兵源,目前挑選兵源的時候,面相只作為同等條件兵源選擇的一個參考,而不像以前那樣一票淘汰。雖然軍隊中的體罰和打罵依舊,但訓導官舒緩士兵情緒的方法也多了很多,唱歌、球類運動等等,所以這種另類軍歌也被准許行軍時候齊唱。
鍾老四現在聽到的,又被這支營伍自己改了,聽著更有意思。旁邊送鍾老四來的兵務司主事道:“鍾營官,你要接收的就是這支營伍,是一個千總部的編制。”
鍾老四指指隊伍道:“就是他們?老子喜歡,誰給他們改的歌,叫來老子見見。”
兵務司主事搖搖頭,“俺也不知道,鍾大人你還是先去見見已經到位的軍官,這批近衛營與以前那支老兵組成的不同,都是些少不更事的少年,陳大人又寄予厚望,鍾大人你一定要多花些心思,另外。。。”
那主事停住口,鍾老四已經抬步往營門走去,轉頭白他一樣道:“有屁就放。”
這主事曾在金州與鍾老四短暫共事,聽了不由追上去罵道:“你個鐘老四還是這個脾氣,俺就是要跟你說來著,你現在好歹是個營官了,別整天那麼不上路,管住你那張嘴。營官都是和誰打交道,各司的主官和其他營頭的主官,哪個不是腦袋靈活的人,你若是得罪他們,就不是以前那麼吃點軍棍挨點禁閉了,況且你手下兩三千人,人人都學你一樣,這個營頭還幹得成什麼事情。”
鍾老四這次倒沒有罵人,他瞟了主事一眼點點頭。他在武學的時候碰到盧傳宗的事情,武學中當時氣氛微妙,鍾老四也自己動了一番腦袋,他現在確實覺得不能象原來那麼幹事情,否則就不是被罵幾句臭脾氣就完事了。
“多謝兄弟你提醒。”鍾老四過了一會才道,“李東華也來跟俺說過了,俺理會得,總之不會給你們捅簍子。”
李東華就是兵務司的司長,動員兵新兵訓練結束後,就要歸入兵務司管轄,每次編制新的營頭,就是兵務司最忙碌的時候。李東華當年在文登練兵的時候是訓練參謀,那時就知道鍾老四的脾氣,所以在鍾老四去平度之前專門跟鍾老四叮囑了一番。
那主事鬆了一口氣,兵務司對陳新這個任命都有些心頭沒底,鍾老四這個人打仗是有一套,練兵更是強項,但唯一就是挨惹禍。大錯沒有小錯不斷。現在鍾老四既然有這個認識,至少會比以前好一些。
兩人帶著隨從參謀到了集訓基地門口。交出軍牌和兵務司軍令登記,集訓基地的值哨登記完後敬禮。讓鍾老四他們從側門進入營地。
基地的主官匆匆趕來迎接,這人是崇禎元年的兵,在四城之戰中斷了手,被安置在屯堡當農兵連教官,後來歷任至集訓文登集訓基地主官,後來又改任平度基地主官。鍾老四和他早已是熟識,見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