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嫌我拖了難看,那你就拖自己的,怎麼樣?”
“醒了?”,韓雪佳放下吉他,給他倒了一杯水。
“所以說呢,把貓放生,也許是還它們自由呢,只可惜它們生在城市,到處是汽車,到處是水泥,可憐的貓。”,馬可聳了聳肩。
馬可站起身,到韓雪佳的身邊輕輕坐下,
“那你的第一個女朋友呢?”
“是嗎?”
有人說憤青是一個國家的希望所在,認為憤青是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的熱血青年。憤青們要麼仇視日本等國,呼籲抵制日貨,血債血還,精心籌劃著未來的東京大屠殺,有著狂熱的愛國熱情;要麼痛恨當今國內的社會問題,抨擊時弊,呼籲社會改革,整天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出謀劃策,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然而,這把吉他卻不能為這片雪而奏,
“準備好了?”
“我一點半就來了,結果就發現你跟死豬似的不省人事了!”,韓雪佳撒嬌地抱怨了一句。
“錯的?束縛?為什麼?”
“吳姐呢——阿嚏!”,馬可打了個噴嚏,大概剛才出去時凍著了。
“嗯,很幸福。”,馬可笑得比韓雪佳還陰險。
為什麼?
“風?”
“哦,好的,我儘快過去。”
“我在找手電筒呀,我忘記它在哪裡了。我再摸一摸,咦?在哪裡呢——”,馬可繼續摸索著。
馬可的小腦袋一會兒就亂成了一鍋粥。杜輝的惡作劇可把他害慘了,讓他得出了一大堆駭人聽聞的結論——
“小傻蛋,我教你吧。”
“沒問題,別我買了票,你**的又不來了啊!”
“老秦,你現在——”,馬可還沒說完,老秦就亮出了一張名片。
“最近還好?”
這就是男人的理想嗎?為何不能停下bohemian的腳步呢?
中午的時候杜輝過來了。
馬可摸索著從床頭找到了手電筒,然後就找了根繩子,把手電筒吊到了桌子上方的晾衣繩上。小屋子被晃動的燈光照得半黑不亮的,有點兒恐怖。
“哈哈,乾杯!”
“讓人捉摸不透的風。”
“啪!!”
“我不敢說——”,馬可還算頭腦清醒。
3曖昧與愛情的距離
那一刻,他在心裡許下了一個惡毒的願望——
“嗯,一起吹吧。”
剛才這小子夢到和韓雪佳在月亮上種蘿蔔。結果天氣不好,一直下雨,地裡的蘿蔔都爛掉了。兩個人就抱在一起放聲痛哭,因為他們已經窮得沒有東西喂屋裡的七個孩子了,本來還指望那些蘿蔔養活全家九口人,沒想到——
“你呢?”
她放下小蛋糕,伸手試了試晾衣繩上那幾件溼漉漉的衣服,就知道馬可是淋感冒了。韓雪佳趕緊打掃了一下馬可吐的那堆汙穢,然後就開啟門通了通風。她摸了一下昏睡中的馬可的額頭,這一摸可把她嚇得不輕,馬可那滾燙的額頭幾乎可以煎雞蛋了!
馬可只感覺自己在一個巨大的漩渦裡漂浮著,整個世界都在緩慢地旋轉。馬可在裡面毫無知覺地沉浮著,四周都是奇怪的幻像。他在感冒病毒的引導下,暢遊著昏睡後的迷幻世界。
今天是個大晴天。
“老毛子也算是吃的以前的家底吧。他們在蘇聯時期,積累了大筆的財富。雖然蘇聯解體了,但是在後來的改革裡,老毛子將這部分高積累的財富按照社會主義的原則平均分配給了自己的公民,讓這些財富成為福利,造福社會。想起這個就他媽來氣,操,中國計劃經濟時代的積累的那些財富呢?!不是進了私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