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待著,青簷也不能冷了別人的面子,同樣雙手抱拳,山子也一般,說道:“後會有期。”然後就這般目送著蘇野消失於林密間。
這裡也只剩下了青簷與山子倆人,青簷也不著急寫字,反而是摸起了那木桌,一邊摸摸,又是一邊敲打著,嘴裡還含糊著“哎。好像是沉木,怪不得敲響聲這般清脆。”雙眼緊緊看著那木桌,竟有幾分火熱“山子,我正好差個武器,你去找個斧子給我看出個劍的雛形來。”
山子一向以青簷為尊,當然是言聽計從了,便跑去找斧子了,沉木奇輕,但又極其堅硬。
青簷也是緩緩提起了筆,瞅了許久,一番龍飛鳳舞便已完成了,自然當仁不讓的將玉盒塞進了懷中,眯著眼看著遠方奔來的山子,山子將斧頭扔在了地上,啐了口痰“我懶的寫,東西直接拿走算了,嘻嘻”山子奸笑的聲音倒是讓青簷一驚。
不過也瞬間回過了神,將山子的那玉盒也塞進了懷裡,山子一番輪砍,不一會劍的雛形已經有了,青簷見也差不多了便也喚回了山子,將一縷斯帕遞去,山子也是用袖口隨意的擦了擦,將斯帕卻當寶貝一般放進荷包內。
青簷端倪著劍也是一番歡喜“山子,走咯”山子緊緊跟在其後,倆道身影也就這般消失在一更天的夜色中,黎明即將來臨。
而叢林間,一雙佈滿霧氣的眸子緊緊注視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林中也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聲響,聲音裡有一份哭腔深藏其中:
“青簷哥哥,要等著雅兒啊······”
第六章 字說
月色朦朧著,倆道身影在叢林中奔走著,驀地一個影子停了下來
“青簷,那老頭沒有和你說書面嗎?”山子忽的問道,青簷也從叢林間停了下來,回想起了與老頭一起釣魚的場景以及一個莫名其妙的夢,想了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山子也放下了手中擋著草木荊棘的棍子,在地上寫上了字,嘴裡碎唸到:“那白髮老頭在你昏睡的一旁留了字你沒看見嗎?”說話間手中棍疾行著,不一會一段話就突然的印在了其上,青簷默默地看著那字:
不是耗盡了潛力,只不過是那道枷鎖變得更厚實了!
青簷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潛力既然是潛力也就不可能全部扼殺,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將懷中的玉盒取了出來,原來是好奇心作祟,都忍了一路了,終於忍不住好奇心了,山子也在一旁翹首看著,青簷手指輕輕叩在了玉盒的鞘,另一隻手也如法炮製。
玉盒的玉一抹純白夾雜在其中,盒中是另一塊令牌,山子在一旁,小聲讀出了令牌上古樸的字眼:“七幽宗外門弟子。”原來是個身份,青簷將沉木劍直挺挺的插在了地上,從懷裡掏出了一卷卷軸,將其徐徐來開。
這卷軸赫然就是那衛淨傷給的領土捲了,上面四個字用刺繡的手法繡在了卷軸上:穢西之界,看著這卷軸,山子與青簷心裡同時竟多了一份惆悵,畢竟不知道有多少強者的血曾灑在了這紙上。
青簷在密密麻麻的點上挨著循著七幽宗的方向,山子也將手中的棍緊緊握起,提防著四周以免有不測,這般密集的地圖,青簷也是看迷糊了,強打著精神,才從猶如星點的地面中尋得了七幽宗的所在。
“寶塔山,山頂有供傳送去七幽宗的傳送陣。”青簷一邊說著一邊在身上搜尋著什麼,嘴裡依舊碎碎念著;“但是要交一定的費用,要不就用這倆個玉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