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你們的感情。等你們兩人分手之後,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付省長……”蔣震忽然插話說:“現在的問題並不是您想的那麼簡單。現在我所面臨的的問題是,如果我不去對付趙家,趙家就會反過來對付我。如果按您說的那麼做,我就只能坐以待斃了。”
“坐以待斃是不可取的,但是,以卵擊石更不可取。”付國安很是嚴肅地說。
蔣震聽後,便覺得自己不能再說了。
再說下去,怕是就要引起付國安的懷疑了。
自己這麼一個“無根無勢”的小人物,倘若真要跟縣委書記對著幹的話,怎麼可能?
倘若真的那麼做,只會有兩個可能:要麼我蔣震有不為人知的大背景,要麼我就是個傻逼。
而付國安極有可能會考慮是後者。
“您說的是,我會認真考慮後面的事情,保護好付小青的同時,也保護好我自己。”蔣震說。
“嗯……你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付國安說著,抬頭看了看時間,己經十點,回過頭說:“行了,時間不早了,你還沒吃飯,快去吃點飯後早些休息吧。”
“好。”蔣震說著,起身便走。
“我送你。”付小青說。
——
這應該是今年最後一場雪了。
天氣預報說,過年那幾天是沒有雪的。
看著天上悠悠飄下來的雪花,看著那松柏在寒夜中依舊挺拔,蔣震內心便像是被某種力量鼓舞著。
松柏旁的紅色馬六轎車前,付小青抬頭看著雪在頭頂的路燈下飄灑,看著那潔白的雪,便想到自己學生時代時追過的那些偶像劇。
這種雪夜,總會將浪漫悄無聲息地塞進愛情裡面。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蔣震,他也抬著頭。
路燈的光灑下來,他整張臉都耀著光,面板好得不像個男人,可那稜角分明的臉上卻透著剛毅。非常男人的剛毅。
蔣震察覺到付小青的注視,慢慢轉頭看過去。
付小青想要閃躲他的目光,可是,不知為什麼,周身的雪落都似是在目光相對的那刻靜止住了。眼神便也跟著閃躲不開了。
就是那個瞬間,付小青心內某個防線似是被眼神之內的那絲真情所擊破。瞬間的大腦空白後,甚至在期盼著他能有進一步的動作。
而蔣震在那刻也覺得時間變慢,感覺雪花從她臉頰邊飄落下來的時候,都像是放慢了速度。她輕輕眨眼的時候,那長長的睫毛上落了一片雪,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在那瞬間讓人冒出股子衝動。愛的衝動。
“開我車吧。”付小青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遞過去。
付小青開口那一刻,周身的雪便開始加快飄落,兩人都回歸到了正常的世界似的,慢慢恢復了理智。
“不用,我打個車就好。”
“春運,回昌平的火車票你買不上的。”付小青說著,將車鑰匙輕輕塞進了蔣震的大衣口袋裡,收回手插進羽絨服口袋後,抬頭看著他,很是認真地說:“後面……唐龍飛的事情,就擺脫你了。”
蔣震將手插進口袋,感受著車鑰匙上的餘溫,看著付小青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並沒有應聲。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付小青被蔣震那寵溺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撇過頭看向遠處鋪了白白一層的道路,低聲說:“找個賓館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蔣震持續地盯著她,盯著她的不自然,也盯著她的害羞。
他能感覺到付小青略顯迷離的眼神下面,隱藏著一份不敢釋放的情愛。
“快走吧。我回去了。”付小青說著,低下頭後,轉身便走。
擦肩而過的那刻,蔣震的手從口袋裡抽出來,輕輕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