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過。
笑臉的不理他,轉身走了。
苦臉的說:這就走啦,再多玩一會兒嘛。喂……
叫了沒反應只能追上去,剛到門口,小頭目用僅剩的一絲力氣問:為什麼……不殺我……
苦臉的停了腳步:不殺你,你可千萬別感激我們,其實你爹剛才沒必要求我們,打一開始我們就沒想要你的命。你爹他啊純粹是白白自烤。
小頭目愣在了那裡。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呆滯的看著他爹的遺體。突然,他叫了起來:東進南尚!這個血海深仇,我張飛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十三' 始動
昨晚玩得太瘋,一早起來四個人頭昏腦漲天旋地轉的,當然確切的說不是早上是中午,還是南降過來叫起來的。
洗刷完畢南降把四人引到大堂,已經備好了飯菜,他們幾個挺不好意思的,到這來別的事沒怎麼幹,盡是吃了。
不能光顧著吃還得聊聊天啊,於是找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各自抒發一下。
那夥土匪怎麼樣了?白他菜總算說了句象樣的話。聽到問這個,南降面有難色,支支吾吾的。
本來也就是隨口問問,可對方搞得很神秘,這下把大家的好奇心提了上來,都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南降。
南降嘆了口氣:唉,不瞞各位,昨個夜裡,也不知道是哪些喪盡天良的,把他們……
怎麼了?大夥更期待了。
南降又嘆了口氣:都給……都給弄死了。
四人聽了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場面一時很安靜。
那些衙役呢?還是白他菜先打破沉默。
南降說:和土匪一起的幾個死了 ,其餘的沒事,他們連夜向上級部門做了彙報,應該很快就會有特別偵察隊到這來了。
他馬丟問:許師爺和劉縣管呢?
南降震動了一下,可能是太激動了:許師爺被發現死在了茅房後面,至於劉縣管,不知所蹤。
郡守衙門口落了兩頂轎子,一頂大些一頂小些,來了客人。
正廳裡坐著三個人,郡守、州府和特派官。郡守是主人,可坐在客坐上,特派官佔著主坐,州府在他背後站著。
姚大人,你看這事該怎麼處理?郡守率先發問。
姚州府顯得有些為難,說:嚴大人認為呢?
嚴郡守一笑:這事捅的這麼大,我說話頂什麼事,當然要看兩位上官的意思了。
姚州府轉而問特派官:周指導?
周指導擺一下架子,閉目養神了會兒,說:事情吳郡上出的,還是吳郡給解決。不過此事牽扯,姚州府和我都脫不了干係。
頓了頓說:回頭我把這事報給長安,就報死了多少人,不說怎麼死的,現在還不好說。等事情查清楚了,我才好報的清楚。
姚州府說:那是那是。
周指導說:我寫個摺子,寫完後你給籤個字,說明這事我倆都知道,知會過我們。
姚州府點點頭。周指導說:那就這樣,你先回去,我和嚴*還有些話說。
姚州府說:行,不知道摺子上去是進孫將軍那兒還是直接進院裡?
周指導說:進哪兒還不都一樣,說話辦事的是我們,蓋章拍板的是他們。
姚州府聽了接不上話,神情複雜,似笑非笑。
周指導說:對了,孫將軍現在不在長安,已經回建業了。
姚州府說:是嗎,幾時回的?
周指導說:前些日子剛回。你也別尋思著去盡孝心了,孫將軍這次回來一是祭奠孫老將軍,二是監督河工。忙得很,沒空招呼你們。
姚州府點頭說是,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