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
拓跋玉兒低著頭乖乖的應是了。
不過接下來蘇易倒是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而是在拓跋玉兒那欣喜若狂的眼神中直接轉移了話題,說道:“好了,我要說的事情就是這些,看樣子。我也不用問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去魔界了……”
看著身前兩雙那熱切的眼神,他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總之你們到時候記得跟緊你們姐姐就好。明天咱們一大早就出發了,你們也收拾一下吧。我呢,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先離開一下了……”
對著陸雪琪打了聲招呼,示意她看好這兩個丫頭,蘇易這才離開了房間,避開了三人的眼睛,去到了小院裡另外一個房間。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偷窺之後,他才緊閉上房門,悠然的坐到了椅子上,伸手從腰間卸下了煉妖壺,開啟了瓶口,一陣光芒流轉中,獨孤寧珂已經被他給釋放了出來!
與兩天前被自己收進去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現在的獨孤寧珂,彷彿不過前一刻才被自己收起來,然後下一刻就被自己放出來了一般。除了臉色稍顯蒼白之外,與平常沒有任何區別……
“兩天不見了,郡主,煉妖壺裡感覺怎麼樣?”
蘇易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又是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怎麼樣?”
煉妖壺內自成洞天,其內時間流動跟在外界一般無二,在煉妖壺裡待了兩天,看來真的是讓她極為不爽……瞪著蘇易就怒道:“竟然敢囚禁我,你信不信我讓……”
“宇文拓現在還會幫你出頭嗎?”
蘇易淡淡的張嘴打斷了獨孤寧珂的話,一句話,就讓她那憤怒的神情猛然一陣黯淡,她這才想起來,現在,自己真的已經沒有靠山了……就算受欺負了,也不會有人來幫助自己了吧?
“也對吶……那麼,張烈,你到底想怎麼樣?”
獨孤寧珂那蠻橫的表情收了起來,露出了平靜的神態,那是已然決意赴死的平靜,既然暴露了身份,死的準備自然是已經做好了的。
“我想怎麼樣?”
蘇易翹起了二郎腿,說道:“自然是跟你完全相反的事情了。不過呢,我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吧……宇文拓,就在剛才,他求我饒你一命!”!!!!!!!!!!!
獨孤寧珂身軀一震,眼底露出了複雜的情緒,卻別開了頭去,口是心非的說道:“宇文拓是我的敵人,你們都是一夥的,他求不求你,跟我這個敵人又有什麼關係?”
“可如果他求我的是,讓我饒你一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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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寧珂沒有回答,卻忍不住轉過身去,背對了蘇易,雙手忍不住輕輕的摟在了自己的胸前,彷彿冷一般的渴求著溫度,將自己整個人都縮小了一圈,極為楚楚可憐……
“我答應了哦。”
蘇易看著獨孤寧珂那般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你也不要認為我是個喜歡拆散有情人的變態……宇文拓這傢伙我自認為還算了解,既然知道是受了你的矇蔽,更險些因為你而導致自己成為神州的罪人,那麼無論於公於私,他是絕對不會出手救你的,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厚著臉皮為你求情,可見在他心底裡,你並非毫無地位……或者說,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絕對舉足輕重,所以,我準備答應他。”
“你打算放了我?”
“不,你這傢伙本身實力不俗,現在天之痕還未擴大,你的實力受限是以被我們輕鬆制服,但如果我們開啟了巴別之路,那麼你的實力也會徹底恢復,到時候不大不小也多少是個麻煩……所以我不打算放過你……”
蘇易嘆了口氣,“你也體諒一下我的難處,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也懂,宇文拓那傢伙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