痍的皇宮,往日裡的熱鬧此時已經不見半點生息……宇文拓的眼底,不滿的神色越發濃烈,“我不知道你和獨孤郡主到底有何恩怨,但不論什麼恩怨,我認為在這等時刻,你都該收斂一下吧?我並不想讓你我之間已經緩和的關係在現在破裂!還有,你對皇宮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為什麼不問問你懷裡的那位獨孤郡主呢?我為什麼要殺她……她對皇宮究竟做了什麼……還有。她究竟是誰……”
蘇易眯著眼睛,將望舒劍收了回來,看著此時方才露出驚恐面容的獨孤寧珂,還有自己的話音落下後,她那猛然輕顫的身體……
而感受到那輕顫的身軀,宇文拓本來因為蘇易的話而微有動容的神色也是堅定了下來。“我不管她是什麼身份,眼下都必須以天之痕為第一要務,縱然你和她有什麼恩怨,請你看在我的面上,手下留情!”
“哼,宇文拓,你莫非當真如我那陳輔師弟所說,是個奸邪小人不成?想不到楊兄弟為人一世英明,到老竟然收了你這麼一個敗類義子。當真毀了他的一世英名!虧的恩公還特意將煉妖壺贈與你,你卻這般的是非不分,竟然庇護這個魔族妖女!”
公山鐵上前一步,站在了蘇易的身側,厲聲喝問道。
而宇文拓,見到公山鐵,神色一怔,“您是……公山先生?”
“正是老夫!當年你我。該是見過的吧?”
宇文拓眼底歉意閃過,“正是。抱歉,公山先生,當初兩軍對壘,我無法手下留情,不得已以軒轅劍傷了您,實在抱歉的很。”
“老夫無需你道歉。當年傷在你手下,是老夫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今日你若執意要維護這妖女,那老夫哪怕拼著性命不要。也要與你做那殊死一搏!!!”
公山鐵雙手已經再次扣上了兩枚符咒,蓄勢待發!
“等等,公山先生,您是否誤會了什麼?獨孤郡主乃是如今皇上的外甥女,怎麼可能是妖女呢?”
“老夫親眼所見,莫非還有假不成?宇文拓,你若是不知真相,那老夫奉勸你,莫要被妖女色相迷惑了心神,毀了你的一世英名!”
“是公山先生您被迷惑了心神才對吧?我不知道您為何對獨孤郡主有這等的偏見,但你們如果今日要對她出手的話,請先問過我手中的軒轅劍!”
“那老夫今日不才,要再次討教宇文太師的實力……呃,恩公,您這是……!”
公山鐵正要上前,卻被蘇易攔了下來。
“公山先生,你並非他的對手,還是換我來吧!”
蘇易上前了一步,神石緩緩的漂浮到了肩膀的位置處。
“哦?神石竟然真的修復了?”
宇文拓眼底露出了驚奇神色。
“那是自然,宇文兄,其實,我也並非非要殺她不可……”
蘇易看著宇文拓懷裡的獨孤寧珂,說道:“獨孤寧珂,只要你將你懷裡的東西交給我,我便是饒你一命也無不可。”
“恩公?!!!使不得……”
“公山先生!!”
蘇易淡淡道:“我自有決斷!只要她手裡沒有萬靈血珠,對我們就構不成威脅!饒她一命又何妨?”
“這……唉……”公山鐵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怎麼樣,獨孤寧珂?我的提議你是否接受?”
“我……我哪有你說的那萬靈血珠?”
獨孤寧珂眼珠子一轉,眉宇間露出了幾分狡猾之意,已經拉著宇文拓的袖子撒起了嬌,“宇文拓,你看,他們都欺負我,你快幫我殺了他們!”
“別鬧!!!”
宇文拓厲聲訓斥了一句,然後皺著眉頭看向了蘇易,“萬靈血珠?張兄,這個玩笑並不好笑!獨孤郡主一個弱女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