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聽得官小雨繼續說道,“替我謝過你家二夫人的關心,這松風閣的事自然有將軍在處理。二夫人有孝在身還是要保重自己。”
這話說的周全又沒破綻,屠媽媽只得咬牙說道,“不必客氣。我們二夫人說了,爾等到此便是客,內宅之事將軍自然是……”
“你閉嘴。”一旁的玉珠忽的出聲罵道,“我們夫人可是將軍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常年不在京中,那也是你們二夫人的嫂子。你們二夫人不過來迎接也就罷了。你這刁奴還敢說我們夫人是客?”
似乎沒想到官小雨身邊的人會這麼說,屠媽媽愣了愣一時倒是被玉珠給嚇到了。
官小雨揚起嘴角斥道,“玉珠,不得無禮。二夫人到底也算是你的主子。在主子面前,哪有你這丫頭說話的道理?沒禮數。回頭看我如何懲治你。”
玉珠聞言乖順的低下頭,官小雨轉向屠媽媽好心問道,“屠媽媽還有什麼事麼?”
屠媽媽哪裡不知道官小雨這是透過斥責身邊的人來告訴她,她今日的失禮之處。當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被秦媽媽的接過了話頭,“這位姐姐辛苦了。我們夫人初來乍到,以後還指望姐姐指點呢。不過您也知道,將軍素來疼愛夫人,這不家裡出了這樣的事也擔心夫人小姐受不住,雖然不合禮數也所幸讓他們回來休息。二夫人的好意我們夫人心領了。不過這赫連家如今是誰當家姐姐你要看的清楚。”
這話說的屠媽媽心裡十分不高興,可她也反駁不了。當下冷著臉對著官小雨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她進門口第一次打量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子,只見她淺笑盈盈氣定神閒雲淡風輕的看過來,眼中卻不見絲毫的笑意。
屠媽媽心中一驚,已然清楚這個女子並不如表現出來的軟弱好說話。怕是二夫人這次的試探要失望了。撐著冷臉行了禮她匆匆離去,趕緊要去稟告二夫人。
屠媽媽離開之後玉珠忍不住罵道,“夫人你為什麼不讓玉珠說?你瞧那婦人的態度,自己還不稱奴婢,絲毫沒把您放在眼裡。”
玉珠滿臉護犢子的樣子讓官小雨覺得好笑,她笑著道,“玉珠你這張嘴真的該收斂了。”
玉珠扁扁嘴,“那您就不管他們這樣欺負您?”
欺負?!官小雨淡笑一聲,她又不是泥捏的任誰都能欺負得了。不知想到了什麼官小雨忽地問道,“玉珠,我讓你收拾起來的那盒首飾你幫我拿過來。”
玉珠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首飾,沒有多問轉身翻箱倒櫃去了。
李源見沒自己的事也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他說道,“夫人儘可放心,這松風閣內外都是我們自己帶來的人。將軍已經下令,我們的人在府內是可以任意行走的”
“我不擔心。”官小雨笑著說。她擔心什麼,在赫連璽自己的地盤他怎麼會讓自己被欺負了去,更別說她手裡這麼多能人,怎麼會讓人欺負呢?
李源笑了笑轉身離去。官小雨的視線則是落在了面無表情的無雙身上,把人喚到身前官小雨問道,“你對府裡的事知道多少?”
無雙也不廢話,把她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等到無雙停下來的時候,官小雨已經對著府內的事瞭解大半了。赫連府在老將軍在世的時候就封了伯遠候。這是在老將軍去世之後追封的。因為老侯爺在世沒有封世子,眾人也習慣喚這裡為赫連府。後來寧氏為赫連菽請了摺子,但不知皇上的意思,這世子的摺子一直沒有下來。加上赫連璽這個嫡長子在,要赫連菽當世子皇上還有諸多考慮。除了這些這府內還住著老侯爺的嫡親弟弟。這位弟弟早年生病,一直在床上癱著。二房這裡還有個女兒,因為只有一個女兒,這女兒招了上門女婿,一直在府內住著,因為平日裡兩房之間的交集不多,加上這寧氏強勢一直壓著二房,二房和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