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然後對淑妃啊對皇后理都不理,可她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永康帝時不時的就會讓她到樓上去坐坐,可是要說坐坐有什麼意思的話,則是完全沒有。
每次去的時候,慧娘都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生怕是這位聖上知道了什麼。
可每次她過去的時候,那位永康帝卻又什麼都不說,只是賞給慧娘吃一些點心。
中間這位聖上更是低著頭的去處理公文。
慧娘是越想越心虛,忍不住的想,他到底是發現沒發現自己的身份啊?
如果是真發現的話不該是這樣的吧?
可既然沒發現的話,幹嘛要每天都把她叫過來待一會兒?
她可是晉王的側妃,於公於私,她不該是被叫過來閒聊的物件啊,而且這位永康帝別說不需要找女青年聊天了,就是女青年主動找他聊天,他都不樂意呢。
現如今這樣,慧娘都要想破腦袋了,可不管她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位永康帝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麼待了兩天後,慧娘便發現不管是吳德榮還是其他的人,似乎對這種事兒都無所謂。
主要是這位永康帝名氣太好了,再來她每次都是帶著丫鬟的。
而永康帝身邊又每次都有四個太監四個宮女伺候著。
大家都知道她去的時候,永康帝在辦公,她走的時候永康帝也在辦公,這種事兒還有啥好說的。
慧娘便想天下沒有比皇帝更大的了,既然這位皇帝要這麼做,她索性既來之則安之。
她本來就是個能靜下來的人,以前就是宅女,此時被永康帝叫到身邊,她也便安安靜靜的在他身邊待著。
只是時間浪費的太可惜了,慧娘便把那些賬薄啊,還有那些每日的材料單子都拿過來計算。
倆個人就跟倆個悶葫蘆一般,大部分時間都是吳德榮在給倆個人倒水沏茶。
瞬時偌大的御書房內,慧娘居然找到了當初工作時,格子間的感覺。
偶爾她遇到問題,或者需要好好計算的時候,她一抬頭就會發現對面的永康帝好像在看她,可等她看過去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位永康帝又像是沒在看她的樣子。
這麼奇奇怪怪的待了幾天後,想像中的援軍還是沒有到。
城內的情勢卻是越來越緊張了,主要是糧食在不斷的減少,傷亡越來越大。
在經歷了無數次猛烈的攻城後,慧娘知道就連東邊的城牆都被敵人硬是霍開了個口子,那些人用雲梯跟大鐵錘,終於是給東邊的城牆弄出來個洞。
而且不光是那些,慧娘都沒想到古代的攻城可以變態成這樣的,那些叛軍居然化整為零,每個人都拎著一籃子的土,然後頭頂盾牌的跑到城下,把那些土往地面一撒就跑。
雖然一藍子土不算什麼,可架不住那些人跟螞蟻一般,密密麻麻的往上衝,可你要射箭的話,對方又有盾牌,對方還只是把土運到城牆下不遠的地方而已,那地方偏偏有是弓箭射程不大容易設到的地方。
漸漸的城牆上的人便明白了,叛賊這是要壘出土堆啊。
一旦把土堆壘出來,就蕭城這種小城,對方只要把投石機等物架上去,那麼對他們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看著不斷攏起來的土堆,慧孃的心情也越來越沉,城裡的人多半也都知道了,可是沒有辦法,那位置選取的太好,弓箭手就算射了過去,對方還有盾牌擋著呢。
就在她想著破解的辦法時,那天一直負責收拾房裡東西的小巧忽然對她說:“林側妃,不知道為什麼吳德榮總管過來,拿走了晉王的一些衣服。”
慧娘哎了一聲,也跟著納悶起來。
心說就算城裡缺衣了,可按理說也沒有拿走晉王衣服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