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變化這麼大呀。小正,你快告訴我們吧。”
華月蘭雖不說話,可看得出來也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奧妙。
於是,我將在客棧如何遇到峨眉眾尼,如何擊退陳道之,如何為眾尼解毒,如何得到暴發呼吸並加以改良的事述說了一番。
話才說到一半,二女的粉拳就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埋怨我竟連峨眉山的尼姑都不放過。
我一邊躲,一邊喊冤,沒引起二媽們的半點同情,反到令粉拳如暴雨般下得更快了。
我繞著桌子左躲右閃,引得二媽們緊追不捨,一時間房內其樂融融。
人說飽暖思淫慾,古人誠不欺我也。
看著二媽巧笑如花,因奔跑追逐而通紅的小臉,櫻桃小口微微張開,喘吁吁地吹著氣。那陣陣芬香的氣息有如春風,吹在我心裡,引得我小腹底下一陣火燒火繞的。
她們雖是知道我的風流個性,也曾在逍遙谷中與我有過一夜的魚水之歡。但畢竟母子有別,倫理道德排在那裡,人言可畏,我可不敢輕易造次。
但是自從吃下火蟾蜍內丹、朱果和那小紅蛇以後,自己對慾望的控制能力變得極其不堪,面對美色提不起絲毫的抵抗之心。只要見到姿色出眾的女子我就經不住有股要去佔有的衝動,前幾日輕易對江如水許下的承諾就是最好的明證。
眼下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祛祛火了,再沒有女人的話我擔心自己會不會年紀輕輕就變成花痴。眼前的兩個大美人到是最好的祛火良藥,不過沒那麼容易得手,看來得好好算計一番了。
與二媽打鬧了一陣後,肚也有些餓了。用完餐後,給二媽她們各安排了一間緊靠我屋子的上房。一些鎖事,不表也罷。
日子又安安穩穩地過了幾日。這幾天為了打聽其他諸女的訊息,華月蘭華月蕙待在客棧等待,而我卻不得不四處打探訊息。
雖是如此,可這些天卻沒有半點諸女的訊息,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我們的心情也一天天愈發沉重。焦燥地等待沒給我帶來半點好心情,被壓制在體內的那股慾火也蠢蠢欲動。
這天,又是一個失望的日子,我,也終於忍耐不住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特意吩咐小二上了一瓶白酒,並一再盯矚沒有吩咐不得靠近我的屋子。
“小正,你不是不會喝酒的麼?今天怎麼吃起酒來了?”
華月蘭坐下後,看著桌上的一瓶白酒奇怪地問道。
“啊,沒什麼。這幾天心情不太好,想大醉一場。”
我悶聲說道。
接著安慰我道:“小正,我們知道你很擔心玉姐姐她們。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不是有句老話麼,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麼用啊。”
說著就一把奪過我剛端起的酒杯。
“月蘭,你把酒還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場,你就遂了我吧。”
我央求道。
華月蕙見我臉色不善,忙打圓場:“姐姐,你就隨他吧。這幾天他天天外出打聽訊息,卻毫無結果,心裡擔心玉姐她們安危,不得平靜,悶在心裡總會悶出病來的。不如咱們也喝吧,今晚咱們來個不醉不罷休。”
“好,好一個不醉不罷休。”
我一把奪過華月蘭手中的酒杯,不顧她埋怨的眼神,將酒滿上,一飲而盡。頓時,一陣火辣的熱流從我喉中一直燒到小腹以下。將體內的慾火引發,幾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裡會去剋制,巴不得自己早點醉了好。醉意緩緩罩上心頭,我有些迷濛了。張開口唱道:“人生短短几個秋呀,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來呀來個酒,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這首歌還是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