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退了幾步後僵在那兒,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根被蕭鄴森晗過的手指上,喉嚨滾了又滾,傅深酒只覺得全身都燙的厲害,像是得了一場疾病。
“今天只是你的手指。”蕭鄴森滿足地舔了舔唇,笑,“下一次……嗯,下一次動哪裡好呢?”
他蹙起眉心,很認真地在思考。
傅深酒猛吸了口氣,連包包都不要了,轉身就往外跑了去。
蕭鄴森,簡直是瘋了!
蕭鄴森眉峰一凜,拿起她的包包,跟著出去了。
傅深酒很慌,加上方向感不好,兜兜轉轉,搞了半天才找到餐廳的正門,忙埋著頭衝了出去。
蕭鄴森儘管坐著輪椅,但早已跟了上來。
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的傅深酒察覺到身後跟著的蕭鄴森,只得頓住腳步轉過身。
“哥,你…”
深酒沒有說下去,怔愣地看著蕭鄴森身後的方向。
蕭鄴森隨著她的視線轉過輪椅,看見了薄書硯。還有那個和他並肩走在一起的女人。
彼時,薄書硯單手抄袋,另一隻手捏著西服外套。
不知他說了句什麼,一旁的女人雙手壓著胸口,笑得都微彎了腰。
☆、93。93給我圍著雁城轉圈,直到她想好為止(二更,3000+)
彼時,薄書硯單手抄袋,另一隻手捏著西服外套。
不知他說了句什麼,一旁的女人雙手壓著胸口,笑得都微微彎了腰。
她的笑,不知怎麼就讓傅深酒的眼睛被刺了下,心口像是清晨突然擁堵起來的交通、沉悶無力而又擁堵不堪。
許是感覺到了傅深酒的注視,薄書硯身邊那個女人不經意地朝這邊看了眼,飛快掠過傅深酒後又快速倒轉回來,在傅深酒臉上深看了眼。
指尖蜷握進掌心的時候,傅深酒腦海裡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是沒有抓住攖。
等深酒抬眸再去看的時候,那個女人早已沒再看她,而是停在了那裡,她旁邊的薄書硯亦然。
那女人蹙眉朝薄書硯說了句什麼,然後一隻手就捏住了薄書硯的襯衫袖口。然後她倚著薄書硯,撩起長裙側抬起一隻腳去看,許是沒站穩吧,身子一偏,就朝薄書硯身上倒了過去,一雙手很意外地、就那麼撐在了薄書硯胸口償。
薄書硯抬起捏西裝外套的那隻手去扶她,盯著那個女人的腳踝、垂首蹙眉說了句什麼。
那女人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
傅深酒腦袋裡嗡嗡作響,卻可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除此之外,就只有眼睛裡還容著不遠處的那兩個人。
有那麼一刻,深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見了什麼,或者說,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好像眼前的那兩個人的行為舉止於她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但是當她漸漸醒神後,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感覺勢不可擋地瀰漫開來,讓她的身體都稍稍覺著有些乏力了。
原來,薄書硯拒絕她的邀請,就是為了陪這個“朋友”聚會。
呵呵噠。
深酒垂眸,右腳動了動,想要就這麼轉身離開。
但大抵是不甘心吧,她本想側轉的步子朝前邁了去。
薄書硯終是看見她了。
傅深酒倒沒有先打招呼,而是看了眼那個女人勾在薄書硯臂間的手,而後視線才回落到薄書硯臉上。
而同時,薄書硯也看見了緊跟傅深酒而來的蕭鄴森。
蕭鄴森的腿上,放著一個女包。
薄書硯認得那個包,傅深酒的。
雙方在那一刻都坦然得很,薄書硯仍舊由著那個女人挽著他的手臂,而傅深酒也揚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