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懿會馬上趕過來以後,深酒還是不放心,又親自打了電話給蕭鄴森的助理。
再然後,深酒坐在醫院的長廊裡,等了近半小時,才看見蕭景懿和容懷音匆匆進了蕭鄴森的病房。
傅深酒深吸了口氣,這才起身走了。
——
三天了,傅深酒用過各種方式聯絡薄書硯。
打電話給他,接電話的總是Kevin。
去他住的萊斯頓酒店守株待兔,酒店經理卻好心的告訴她,薄書硯已經連續好幾天晚上沒有回去過了。
第四天、第五天的時候,傅深酒沒有再找薄書硯,她已經做好了從薄家離開的準備。
第六天的時候,她思前想後,覺得即便是要和薄書硯離婚,該說清楚的事情還是得說清楚。
於是,她撥出了那個已經熟記於心的號碼。
呼叫中的電話遲遲不被接通,深酒的心,一點一點墜下去。
她又重撥了一次,呼叫鈴聲響了很久很久,依然沒人接聽。
深酒深吸了口氣,正準備自己主動結束通話的時候,電話通了。
電話那邊只有翻動紙張的聲音,沒人說話。
深酒一怔,又看了眼手機螢幕,才敢真的相信薄書硯確實是接了電話!
“薄……薄先生,我是傅深酒。”明明之前想了很多措辭,可這一刻全給忘了。
她果真是怕他的麼!
“我知道。”是薄書硯式寡淡又客氣的語氣,“找我有事?”
“……”隔了這麼幾天終於聽到薄書硯的聲音,深酒像個洩了氣的小皮球,弱弱道,“薄先生,我想和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