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叫他,卻被他猛然翻轉過身體爬在沙發上,後背穿進大掌,下一瞬,身上的束縛被拉了下去。
被分開,那跟粗、那跟鐵般的、那跟物,猝不及防地進去了。
……腳尖都繃直。
唔。
該死的生理反應。
他發了狠,有時卻很慢。
她發了怒,時刻在反抗。
他和她,都在動。
快了……嗯唔……來了。
一切,發生在沙發上。
有東西,硫在沙發上。
……
時隔四年,再達巔峰。
吶,除了極致地疲累。
還有餘韻要享。
薄書硯圈著懷中柔軟的女人,暗眸中生出繾綣的柔意。
他抬手,長指勾住她臉頰邊被汗水浸溼後粘連在一起的碎髮,捏在指腹間輕揉慢捻。
她是他心尖兒上的那個人,所以她的頭髮絲兒在他眼中都是無價可估的珍寶。
懷中的人似是睡著了,薄書硯動作輕緩地撐起身體,偏頭看她時,她雙眼輕闔,確確實實是睡著了。
心中劃過異樣的感覺,隨後他兀自扯唇輕笑了聲,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站起身後又重新撈起她,抱著她往樓上去。
她的臥室是簡雅的風格,白色和暗粉色相間、給人一種異樣的溫暖感覺。家的感覺。
薄書硯單曲著腿跪在床上,將傅深酒放到床上後並沒有立即離開。
他的身體懸在傅深酒的身體上方,他的臉與傅深酒的臉相對,他的唇始終勾著。
時隔四年,他的女人的睡顏,一點兒都沒變。
粉瓷那般的面板、挺翹的鼻、小巧瑩潤的紅唇點綴在那兒,讓他止不住地就想再犯罪。
但他只是那麼凝著她,很久過後,他緩慢地垂頸,在她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
而後他看了眼之前沒來及摘下的腕錶,這才迷戀不捨地從傅深酒身邊退開,轉身向外走的時候又回過頭看了那個熟睡的女人幾眼,最終才帶上門,轉而去樓下拿了衣服後去了衛生間。
……
臥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落下好一會兒後,躺在被窩裡的傅深酒緩緩開啟眼睛。
眸內無波,一片沉寂、甚至是死寂。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睜著的雙眼眨也未眨地凝著天花板。
像是一具冰冷而美麗的、沒有生命和靈魂的軀殼。
很久很久過後,她才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上下眼皮闔在一起的那一刻,有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地砸在枕頭上。
傅深酒啊傅深酒,你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
而薄書硯,他又是……憑什麼。
四年前,四年間,四年後…太多太多片段,太多太多的回憶,在傅深酒的腦袋裡橫衝直撞、互相殘殺,直至最後血肉模糊,勝負難分……
太累了。
傅深酒因為累,這才真的沉沉睡去。
……
薄書硯做好個人衛生從衛生間出來後,率先去樓下收拾了沙發,繼之便去了樓上傅深酒的臥室。
傅深酒在沉睡,秀麗的眉似是習慣性地微凝。
沉俊的男人亦在那一瞬也將眉心擰深,而後抬步過去,傾身、抬手,食指指端輕輕地按上去。
傅深酒撇了撇嘴,淺嚶了聲後偏頭、本能性的躲開了他的觸碰。
薄書硯勾著唇角默看著她,若不是樓下有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恐怕要這樣看著她到天荒地老。
似乎是因為被手機鈴聲吵到,傅深酒方才平展下去的眉心,倏然又凝,已有醒轉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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