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的。」
我訕訕的笑,「拿起電話也沒什麼好說,她生日時候,我打過去。」
小尊尼還在搖頭。
忽然我心煩,「你拿了筆記回去吧,別在這裡煩我,我還有功課要寫,不然的話,誰借給你用。」
他笑著離去。
我伏在桌上良久,決定在復活節回去看溫柔。省一點總可以的,明年就畢業,我們該結婚了。
熄燈上床。一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起來精神不足,放學想早返宿舍,大小尊尼卻纏著我,說是司徒生日,我們有義務替她慶祝云云。
我順他們意,在酒吧喝了兩巡,再返宿舍,有長途電話找我的記錄,是溫柔。
真該死,她找我我不在。
連忙正襟危坐,等她的電話再來。
一小時後,聽到她的聲音。
我問:「有什麼事?」心內忐忑不安。
她在那邊笑,「沒事不能打電話?」
直覺上的覺得有事,催她講。
「我寫了封長信給你,你看完自然明白。」她說。
「復活節來看你好不好?」
「你讀完信再說吧。」溫柔說:「這一兩天就該收到。」
我說:「為什麼不能現在講?」
「三分鐘到了。」她說:「我們下次再談。」她匆匆掛電話。
我呆半晌。
打一個長途電話來叫我看一封信?
事有蹊蹺,這封信裡說些什麼,可想而知。
我瘋狂的跑到酒吧去找大小尊尼,尤其是小尊尼,他家跟溫家是認識的,應該聽到什麼蛛絲馬跡。
回到酒店,他們正在切蛋糕。
我問:「小尊尼——」氣急敗壞。
「怎麼又回來了,剛好吃蛋糕。」司徒把蛋糕遞上來。
我只得暫時按捺下來,控制著情緒,把蛋糕送進嘴裡。
蛋糕的味道像石灰粉。小尊尼遞給我一杯酒,我仰頭喝下去,也不知是什麼,火辣辣的。
「你怎麼?」小尊尼問:「面如土色?外套也不穿,當心冷壞。」
我也顧不得有司徒在一旁,問他:「是不是溫柔不要我了?」
他頓時靜下來,惋惜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我明白,我明白了,永遠最遲知道的是當事人,我完全明白。」
心裡面非常空洞,事情來得突然,那種衝擊還沒抵達腦部,所以還不知痛苦,我只是呆呆的看著小尊尼。
大尊尼推我一下,「阿左。」
「別勸我,」我說:「別為我好,別出聲。」
司徒靜靜的坐在一旁,神情很是同情。
我問小尊尼,「多久的事?她同什麼人走?告訴我。」
「我也是聽我妹妹說的,那人是她的同事,比她高一級半級,平日對她很照顧,也可以說是乘虛而入,後來就逼她同你攤牌。阿左,大丈夫何患無妻……」
「我知道,你可以替我放心,我決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男人,我有志氣,你們放心。」
大小尊尼異口同聲,「當然,阿左,你的條件那麼好,誰會替你擔心?」
我舉起酒杯,「來,不多說了。司徒,祝你生辰快樂。」我又一乾杯酒,「我先走一步。」我站起來離開。
走到酒吧門口,才覺得五臟六腑被人割走似的。
小尊尼跟在我身後,我茫然回頭,他在苦笑。
我們一直走回宿舍,一句話都沒說。
以後我絕口不提私事,三日後收到溫柔的信,很長很厚的一封信,我把它翻來覆去看十多遍,會得背了,然後一把火燒掉。
她有她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