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就悲劇在方少雲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那天正好學校的老師聚會,他的班主任與若干校領導正好從那間洗頭房前路過,並且他一出門便直接被認了出來。
本來他的老師在那種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喊他,畢竟那是一個十分尷尬與微妙的環境。可好死不死,那天的聚會彷彿是因為慶祝他的班主任即將升任新的年紀組長而特意舉行的一個宴會,而同行的一人正好便是那位老師先前的競爭對手。於是這位上課時總是沒jīng打採並且永遠帶著一付酒瓶底眼鏡的老師在那個漆黑的夜裡慧眼如炬的將方少雲發現了。後來若不是九年義務教育在ZJ已經徹底被貫徹實行,方少雲很有可能就只有小學文化了。不過他倒寧願當時直接被學校開除了,那樣倒也乾脆。後來的初中生活他一直難逃那位因為學生逛洗頭房而錯失升官良機並且一直不再被提拔的教師之手,但凡方少雲在學校或者課堂上有個風吹草動,這位老師便會立刻出現在他3米之內,很多時候方少雲都懷疑這位老師是不是在教室內裝了監控。
聽他們一說方少雲也不迴避,十分光棍的吼道:“老子就是13歲奔洗頭房了又怎樣!!一會我還去找個特殊服務去!!不服我們來比比誰持久!!”
“誰鳥你!”“你浪費錢在這種地方,我們可不想!”眾人不再鳥他,紛紛討論分析起盧子軒的去向起來。
其實唐連海分析得倒也算得上正確,盧子軒此時正是在找女人。當然此找非彼找,只是因為感覺腦後的大包還沒有消除下去的他在家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藥箱的緣故。
當年高越剛來的時候給他擦過一種藥油,當時他因為鍛鍊而痠疼難忍的四肢和肌肉只要一擦這種藥油痛苦便會消除大半。後來因為經常要和高越對練,難免會受一些小傷,高越便又帶回來一種藥油,效果也是相當的好。盧子軒在離家以前,這兩罐藥油都是放在一個小藥箱裡被塞在床下,可現在他卻找死了也找不到。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被夏如收了起來。
看了一下時間,盧子軒只得耐心的在家等待起那個可人兒來。可沒坐幾分鐘又站了起來,“平時這個點應該回來了啊。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我要不要出去找找?”轉念一想盧子軒又怕萬一自己剛出門她便回來了,自己在外頭空找半天,畢竟自家附近也沒個公用電話,而自家的電話很早以前便被夏如停了。
站起坐下好幾次以後又磨蹭了十幾分鍾,正當盧子軒終於按捺不住準備的時候卻聽到夏如開門的聲音。
長舒一口氣以後盧子軒趕忙裝出一付輕鬆的樣子向剛進門的夏如問道:“今天挺遲的啊?”
“會麼?”換上小熊威尼拖鞋的夏如看了看鐘,“我到車站的時候正好一班車剛走,也就是差了一班車的時間而已啊,不會很遲吧?”要說盧子軒家住的桃花塢也是,夜裡就一班32路公車,而且每班相隔的時間還十分長,所以夏如才會晚到家。
盧子軒聽他這樣一說,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本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他摸到自己後腦的大包趕忙說道:“以前我家裡的那個小藥箱是不是你收起來了?”
夏如點了點頭,“就是以前放在你床底下的那個吧?你的房間通向院子,容易落灰,我就給收到我房間的床頭櫃裡去了。我這就去給你拿。怎麼了?身體哪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腦袋後面磕了一下,有個包。”這種細心是盧子軒以前所不曾感受過的。高越一個大男人和他這麼個小夥子你要想他們像夏如那麼細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夏如一聽他說腦袋後面磕了個包,趕忙停下腳步迴轉身來繞到盧子軒的身後。微微踮起腳尖,十指輕輕的分了分盧子軒的頭髮,夏如很是小心的檢視了一番盧子軒的傷口。
“還說什麼磕了一下。”夏如撅著小嘴,對盧子軒刻意的隱瞞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