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名歸的東家,又回到了珍寶閣,新東家上任,自然要跟珍寶閣的掌櫃夥計們說幾句話,她可沒忘記當初李尚宮陷害她偷盜時,馮掌櫃和某個夥計在裡面充當的角色。
“諸位,從今日起,這珍寶閣就是我當家了,作為珍寶閣的新東家,有幾句話我不得不說一說。”
“諸位再此工作,自然是為了賺錢養家餬口,我買下珍寶閣,也為了多掙些銀子,大家都在為賺錢而努力著,但是,錢財雖好,請大家記住了,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需知不義之財不可取,是我們的,一文都不能少,不是我們的,就是金山銀山也不能貪,從前大家在珍寶閣是怎麼做的我不管,但自今而後,凡是有違背良心,想投機取巧,賺取不義之財的,我非但要解僱了你,還要把你扭送到官府去,以詐騙或偷盜的罪名懲罰你。”
說著,眼睛似有似無的飄向了馮掌櫃和一個白淨的小夥計,兩個人的都是精明剔透的人,哪會不明白采薇在說什麼,都垂下了頭,不敢看采薇的眼睛,臉上火辣辣的!
敲打完大家,采薇自然得安撫幾句,她話鋒一轉,語氣又變得很柔:“當然,我希望咱們之間永遠不要有那麼一天,既然大家跟著我幹,就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每日開開心心的來上工,平平安安的回家去,今兒回家的時候,每人分五尺棉布、五斤上等棉花,算是我這東家跟諸位的家人問好了!”
“呦,謝謝東家!”
“呵呵,我在珍寶閣幹了十幾年了,還從來沒遇到過東家給咱們分東西的時候呢…。”
“東家對咱們仁慈,咱們往後得好好給東家賣力幹活才對……”
大家都很感動,一邊議論紛紛,一邊散去幹活了…。
霍淵跟著采薇忙碌了整整一上午,采薇自然是要請他吃午飯的,而且,她還有事要求他呢。霍淵說:“不如到我的聚福德去吃吧,那兒最近新推出了一道豬肚雞,很好吃的,你一定喜歡。”
采薇連連擺手:“算了吧,我連著去你的聚福德兩次,連著兩次都出事兒了,我看我跟那犯衝,還是不要去的好。”
霍淵哪能允許自己的地方跟她犯衝,當即說道:“這次要是在出什麼事兒,我就把那掌櫃的辭了給你出氣,如何?”
聚福德的掌櫃,乃是墨連城的父親,那廝仗著做了聚福德的掌櫃,得了幾分體面,拋棄妻子、喪盡天良,要是能把他辭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思及於此,采薇便滿口答應下來,跟著霍淵坐上了車子,直奔聚福德而來。
聚福德的墨掌櫃見到大東家來了,顛頭顛尾的從櫃檯後跑了出來,臉上堆著謙恭的笑意,連連向霍淵問好。
霍淵只略略的點了下頭,算是跟他打了個招呼,便帶著采薇直奔自己的那間包房去了。
在吃飯的過程中,采薇一直默默的祈禱著,期待能出點兒什麼事兒,好讓霍淵炒掉那忘恩負義的墨掌櫃。
大概是她的祈禱太過虔誠,被老天爺給聽到了,吃到一半兒時,終於出事兒了!
采薇的月經來了!
不期而至,來勢洶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染透了采薇單薄的紗裙。
采薇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差點兒抓狂了。
那一陣陣的暖流熱浪,不時的從下面傳來,可桌子上,霍淵還在毫無知覺的幫她佈菜,跟她談論些生意經,不時的說上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采薇笑不出來,她不哭就不錯了,這會兒,就算是給她吃皇宮御宴她也沒胃口了,只苦著臉,想著如何能脫身又不被霍淵發現的辦法。
霍淵察覺到了采薇的不對,關切的問:“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飯菜不合胃口嗎?還是身子不舒服
身子不舒服?”
“呃…。”
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