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昊宮中還有這麼一位驚採絕豔的天才。他是人,叫名字?”
呂太巖這一下子是真的感興趣了,他非常明白這麼一位高手對太昊宮代表著。
“此人名叫傅清揚,據我所知,今年不過才二十一歲,掌教不併不奇怪,因為他今日剛剛隨我來到太昊宮。”
謝玉蘭粗略地介紹了一下傅清揚,書迷們還喜歡看:。
“二十一歲的化勁後期武者,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天才了。不過我不明白,謝長老就如此肯定他能擊敗司徒白,要,我們在場眾人,可是誰也沒有見過司徒白的武功的。謝長老就能肯定,你帶來的這個傅清揚就能一定勝過司徒白,依我看恐怕未必吧”
呂安在一旁了。
呂太巖對於凌虛觀武功的強橫也是瞭解一些的,司徒白是天靈子的孫子,想必得到了一些真傳,縱然傅清揚真是一名化勁後期武者,想來也不一定能夠勝過司徒白。所以,他聽了呂安的話也是暗暗點頭。
謝玉蘭看到眾人臉色,不禁啞然失笑,她可沒有說傅清揚是一名化勁後期武者,眾人就這麼想當然地將傅清揚歸入化勁後期的行列了呢?
“呵呵,諸位,我說傅清揚一定可以勝過司徒白,那就一定能夠勝過司徒白。”
謝玉蘭自信滿滿地賣了個關子。
“為?”
呂太巖問道。
“因為我曾經和傅清揚交過手。”
謝玉蘭答道。
“這又能說明?你又沒有和司徒白交過手,就能判斷傅清揚能夠勝過司徒白呢?”
呂安插話道。
“很簡單,因為我和傅清揚交手的時候,敗在了對方手上。”
謝玉蘭爆出了一個炸彈般的令人震驚的訊息。
這個訊息一爆出來,在場眾人都感覺腦袋嗡嗡直響,顯然是有點消化不了這個訊息,書迷們還喜歡看:。這也怨不了他們,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武者竟然擊敗了謝玉蘭,這實在太顛覆眾人的一貫的概念了。
“這不可能,一名化勁後期武者如何能夠擊敗丹勁期武者,你這說法當真是荒謬至極。”
呂安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壓根兒就不謝玉蘭說的話。
“我時候說傅清揚是化勁後期武者了,傅清揚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丹勁期人境武者,否則,他又如何擊敗我呢?”
謝玉蘭得意洋洋地說道。
現在謝玉蘭的感覺是非常良好,非但不以被傅清揚擊敗為恥,反而有點以被傅清揚擊敗為榮了。她現在看到呂太巖等人震驚的模樣,心情真是非常的爽快,這一輩子,她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呂太巖如此震驚,如此失態的模樣。
“謝長老,有些話可不能信口開河,二十一歲的丹勁期人境武者,你難道不覺得的話非常荒謬嗎?”不跳字。
呂太巖無論如何都不敢謝玉蘭的說法,儘管他看到謝玉蘭不似撒謊,但還是不能。別說二十歲的丹勁期武者了,縱然是四十歲的丹勁期武者,那也是轟動武林的大事兒。
“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感覺難以置信,不過現在確實了,因為我實實在在地和他動過手。據說,此人師父乃是一名擁有通天徹地之能的高手,上可暢遊於逍遙之野,下可身臨於無垠之門。在我看來,說他師父是一位陸地神仙絕對不為過。”
謝玉蘭為了讓呂太巖等人,把傅清揚的師父搬了出來。
“照你所說,恐怕傅清揚的師父是一個突破了桎梏,達到先天境界的絕世高手了。”
呂太巖只覺得內心狂震,如果真的能夠透過傅清揚結識他的師父,受其指點的話,或許他也有望突破現在的境界,問鼎先天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謝玉蘭深以為然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