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人看不清,他微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神無月在展聿皇走後坐回辦公椅中,拿回桌案上的筆在手中把玩著;因為是記者,所以這是在思考時的習慣動作,不拿著筆有時候還會冷靜不下來。
說不出來是什麼地方感到很詭異,但是神無月就是覺得他不對勁,他是在想什麼?還是無法信任她嗎?
不然為什麼不願意告訴她?到底在他心目中,她的定位在哪裡?
為什麼娶了她,卻又和她隔絕得如此遙遠?
即使是在他的懷抱中,她也無法靠近他的心,只有在結合的那一瞬間,她才能感受到他真實的存在於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她不能,也不願用這樣的方法與他相戀,她要的是他的心真實地屬於她,卸下他的偽裝,真實地面對她。
他時常在偽裝,將他的真心封閉起來,不願意讓任何人看見。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卸下那層面具,以真心面對她呢?
神無月沉吟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撥了展鳳吟的電話:“喂?我是神無月,可以請問你是否知道不知火舞的下落?”
第9章(1)
“嗯,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神無月退出內部網路,將電腦關機,伸了個懶腰,望著落地窗外那片璀璨的燈火。
站起身,她走到落地窗前,從高處往下看,全臺北市好像就被她踩在腳底下。
今天是第五天沒有展聿皇的訊息了,那傢伙好樣的居然從離開到現在也沒打過一通電話給她。
雖然她不見得一定要接到他的電話,但是這和他先前那種“熱烈”追求她的情形真是差太多了,難道男人對到手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哦,胡思亂想並不是她的作風,神無月抓抓頭,斜靠在落地窗上,明亮的窗上倒映著她美好的側臉,反映出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那是一雙戀愛的眼睛。
“唉!我陷下去了嗎?”神無月喃喃自語著,無奈的走回辦公桌旁繼續那幅先前沒拼完的拼圖。
其實這幾天她只要下了班,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時,她就會回去那幢毫無人氣的展家主宅陪曾爺爺下棋。
當然,一開始她只說是為了要增長知識才去向他“請教”,不好明說是為了怕他寂寞,但是幾乎都碰了軟釘子,而她這也才知道自己似乎滿討人厭的。
不過她是那種人家愈拒絕,她就愈要讓對方點頭的性格,這樣她才會有種打敗人家的快感,所以幾乎成為一種報復性的騷擾,她還是天天去找曾爺爺下棋。
當然,直到現在他還是沒答應要和她對弈,不過她看得出來他對她的厭惡感已經沒像一開始那麼嚴重了;至少會問問她看不看書,都看些什麼書,展家的媳婦不可以沒有書卷氣息,這樣會很丟臉之類的話。
如果她看的書是曾爺爺看過的——當然,她不能告訴他她愛看漫畫,他還會當下就開始和她對起詩詞,或是說說一兩句書中的文句,所以她覺得這是好現象,至少他已經開始承認她是展家未過門的媳婦了。
現在幾點了呢?
她再不回去好像也不行了。
神無月把一片拼圖擺在適當的位置上後回過身正想離開辦公室,就被人從背後敲了一記悶棍,她舉起右手擋下那記攻擊,左手擊出一拳捶向對方的肚腹。
但是對方的力道不小,她的右手在擋住那記攻擊時就已經骨折了。
“嘖,真痛。”神無月啐了一聲,隨即發現辦公室裡多出幾道黑影,忍不住更想申吟了。
好極了,她果然很討人厭,居然有人趁著只有她在公司的時候來攻擊她,唉!
“這麼多人打一個小女人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你們難道不覺得嗎?”神無月一副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