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去見過她,這次還是無意中聽其他人提起,去找石蘭,石蘭依然不肯見他。他無奈之下想起莫天悚。
石蘭又回到桑波寨。卞沙和莫天悚趕到的時候,房門關得緊緊的。莫天悚敲半天門,石蘭才終於開門,笑著道:“三爺,你怎麼來了?”
莫天悚仔細打量石蘭,穿著一身簇新的衣服,笑靨如花,春光滿面,並不像卞沙說的那樣。卞沙低頭道:“阿蘭,你別裝了,我全部告訴三爺了!”
石蘭笑道:“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三爺,你別聽他的,我好著呢!他是氣我沒嫁給他。”
卞沙勃然大怒,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石蘭的手,捋起袖子。上面果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石蘭掙脫卞沙,低頭苦笑道:“我是自作自受!既然來了,進來喝幾碗酒吧!”
莫天悚怒火中燒,神色上卻一點也沒表露出來,走進房間坐下,摸出一個瓷瓶,笑笑道:“我有上好的跌打藥,幫你上上?”
正忙著倒酒的石蘭一下子停下手裡的動作,遲疑道:“不太方便吧?”莫天悚淡淡道:“這麼說你身上也是這樣了?”石蘭急忙搖頭否認。
不過莫天悚早知道答案,心疼之下更是生氣,沉聲道:“阿沙,你能不能去把阿基請來?”阿基名叫石黨基,新任桑波寨理老,原來曾經反對石波,擁護石蘭。石蘭嫁去舍巴寨以後,他覺得女人終究難成大事,石蘭又變成舍巴寨的人,和石蘭疏遠多了。
卞沙苦笑道:“找他沒用。我昨天就去找過他,他說這是阿蘭的家務事,他沒理由說話。”
莫天悚淡淡道:“你去叫他過來就是。阿蘭的家務事是輪不上他出頭,我想和他談的也不是什麼家務事。”
卞沙甚是疑惑地出門去了。石蘭苦笑道:“天悚,你別多事!”
莫天悚笑笑道:“我沒有多事。你知不知道我的正氣散供不應求,需要很多很多原料。我特意來桑波寨,是想和阿基談生意的。阿蘭,山外面的苗人都開始種草藥了,只有你們這裡還沒什麼人種。我們是好朋友不是?你也不說幫幫我。”
石蘭低下頭,輕嘆道:“剛開始南無逼著大家種草藥,很多人還不願意,結果收穫的時候賣的銀子是種糧食的兩倍,沒種的人都眼熱起來。就是我們三個寨子的人也靠挖野生草藥賺到不少銀子。只是這樣很累,挖到的草藥數量也有限。不少人都眼紅山下的人種草藥,正準備明年試著種一些。然而我們從來沒有種過草藥,不知道能不能種好。”
莫天悚笑嘻嘻地道:“這方面不是問題,我可以安排人上山指導你們種,種子也不是問題。阿蘭,你知道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能不能出面幫我管管這方面的事情?”
石蘭愣一下,遲疑道:“天悚,這樣恐怕沒什麼用處。”
莫天悚淡淡地道:“沒有人會和銀子過不去。除非你不願意,不然明年滾茂嗄絕對要到過來求你。今後有阿沙和阿基幫你,你暫時不回舍巴寨滾茂嗄也不敢來桑波寨帶你走。草藥先在紅楓寨和桑波寨種,種子技術暫時別透露給舍巴寨的人。”
石蘭低聲道:“這樣不好吧?舍巴寨不少人也想種草藥呢!都是我們自己人,怎麼可以厚此薄彼?”
莫天悚又好氣又好笑,嘆道:“都到這時候,你還幫舍巴寨著想?”覺得很不放心,沉吟片刻後道,“我明天又要出門,什麼時候回來還不一定。我看這樣吧,我讓小妖上山陪你住一陣子。你有問題就和小妖商量著解決。”
石蘭愕然道:“小妖能幫我嗎?”莫天悚緩緩道:“她一定會的。”
卞沙和石黨基一起走進來。莫天悚果然只談生意。而蠱苗也真的很眼熱草藥帶來的銀子,卞沙和石黨基一聽是讓他們種草藥,都忙不迭的答應了,拍著胸口表示今後會照應石蘭。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