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已經完全認主,就愛粘著陸執與,對陳識也防備了不少,陳識花了兩根貓條都沒能把這小叛徒給哄回來,都有點生氣了。
“你這小沒良心的,是誰把你撿回來的都忘了嗎?”
包子呲牙咧嘴地叫了一聲,然後快速地從陳識懷裡鑽了出去。
陳識起身正欲追過去收拾他,便接到了陸執與的電話。
“給蔣琛舟買訂婚禮物?”陳識很是驚訝,“他訂婚都沒告訴我啊。”
陸執與在電話那頭淡聲嘲諷道:“那看來你們的關係也沒有這麼好啊。”
陳識輕哼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們關係好到還要陪他送訂婚禮物的程度了。”
“代表我們倆一起送的。”陸執與說。
給蔣琛舟送的訂婚禮物,陳識還是想親自去挑挑,雖然這個傢伙訂婚都沒有通知自己,但畢竟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情誼深厚著呢。
訂婚晚宴就在初八,陳識沒想到自己到了初七晚上都沒接到邀請訊息,陸執與眼睜睜看著他從自己懷裡掙脫離開,在沙發上坐了半分鐘,又不停地在房間和客廳之間走動。
“他訂個婚,你這麼在意幹什麼?”
“他都沒邀請我!”陳識詫異道。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陸執與當然知道蔣琛舟是不想讓陳識在現場看到他跟張婉寧訂婚,但陸執與偏不讓他如願。
“我當然要去,但是我跟他這麼多年朋友,他訂婚這種人生大事,居然都不喊我。”
陸執與起身,安撫性地揉了揉陳識的腦袋。
“你要體諒體諒他,人家訂個婚,肯定高興壞了,忙前忙後的,忘了也不一定。”
陳識狐疑地看他:“你什麼時候這麼體諒他了?”
之前還針鋒相對著,現在居然這麼大度地為蔣琛舟解釋,這讓陳感到很是困惑。
陸執與臉上是笑意,狹長的眸裡落了亮晶晶的光,很是漂亮,他輕輕捏了捏陳識的臉頰,笑意未達眼底:“我家寶寶最好的朋友,我多點包容當然應該的了。”
陳識臉頰微紅,嘀咕了真會演。
作為小員工一枚,陳識不太想跟陸執與一同出現在宴會上,在距離酒店三百米的地方,他便要求了車。
坐在後座的陸執與今晚穿得非常矜貴,剪裁高階的西裝裹著他身體比例極好的軀體,做了髮型後每一根髮絲都透露出精緻,刀削般的下顎線在脖頸上投出一道陰影,垂眸看陳識時,他頗有不滿地輕輕皺。
“陳識,我沒這麼拿不出手。
陳識被他這幅睥睨的姿態帥到,瞬間的遲疑後,陳識趕緊道:“人太多了,不太合適。”
陳識今晚也穿了身跟陸執與同一品牌的西裝,淺棕色非常適合他的氣質,一二月的北京溫度還是挺低的,在外頭站了這半分鐘,臉頰上已經暈上了酡紅,飽滿的嘴唇因為陸執與這傢伙的不剋制而微微腫起,給他添了好幾分嬌俏。
“我先走啦,等會見。”陳識眼睛彎得像是月牙,在車門外一閃而過。
陸執與緩緩地嚥了咽喉嚨,方庭宇告訴他這個合作第一階段已經順利結束,過不了多久便要回美國去了。
怎麼辦,對陳識完全還沒膩味。
蔣琛舟和張婉寧的訂婚宴自然是大辦特辦,公司裡的人基本上都來了,陳識口袋裡是準備給蔣琛舟的訂婚禮物,他挑了一個西裝袖釦,堅持不讓陸執與掏錢。
顯然,在門口迎賓的蔣琛舟沒有意料到陳識會來。
“陳識?”
陳識衝表情僵硬的蔣琛舟歪了歪頭,問:“這麼驚訝幹嘛?”
“我以為你還在老家。”
這位準新郎官的表情實在是難看,導致陳識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