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
這病房寬敞明亮,旁邊還立著一張桌子,用來辦公倒也可以。
手指被纏綿得貼住,五指侵入指縫,簡單的肌膚相貼讓陸執與手心微微出汗。
“那我回去拿趟電腦吧。”
他鬆開陳識,乖巧地露出一個笑。
“那我等你回來。”
陳識回了趟家把電腦帶來,順便把饅頭給捎上了。
“你不是無聊嗎?她陪陪你。”
正好饅頭一個人在家等鏟屎官回去,也怪可憐的,陳識就帶她出來透透氣,正好也陪陪陸執與。
饅頭縮在陳識懷裡,警惕地盯著陸執與。
“她是不是都忘記我了。”陸執與抱怨道。
“她本來也就沒有多黏你啊,黏你的是包子。”
許久沒提及的小貓咪讓兩個人皆是一陣沉默,陳識忽然悲傷地發現,這個世界上知道包子的存在的人實在少得可憐。
見陳識表情呆滯,陸執與伸手,輕輕捏了他的臉一下。
“包子也挺黏你的啊,要不是你在她受傷的時候把她撿回來了,可能她都熬不過那個雨季。”
陳識眉眼舒展開來,他看著陸執與,有些詫異。
“你都會安慰人了。”
陸執與聞言,正色道:“陳識,我真的有在努力變得更好,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傷心了。”
熱烈的愛意是可以融化掉一個人的驕傲和稜角的,就像是刺蝟心甘情願露出柔軟的肚皮,擁抱愛人。
奶糖到現在為止還沒收斂那點兇意,在周硯那兒又把人給抓傷了,陳識開車去接它,把貓包放到副駕,然後戳著透明外殼,低聲教訓道:“沒良心,周醫生餵你這麼多好吃的,你還抓他。”
奶糖呲牙咧嘴的,用被卸了尖兒的爪子抓著透明殼。
“就你最兇。”
就不該叫什麼奶糖,聽起來好像脾氣很好的樣子,其實一點都不好惹。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一到了陸執與懷裡就安分極了,翻著肚皮任由陸執與薅。
“沒事,周硯最近心情肯定不錯,他不會生氣的。”
“它在你這裡怎麼就這麼乖啊?”陳識疑惑地伸手去揉奶糖的頭,奶糖防備地揮起爪子,結果被陸執與給擋住。
“幹嘛呢。”陸執與兇它道。
陳識吐槽道:“可兇,奶糖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適合它。”
“那改一個。”陸執與抬頭笑道,“你來取。”
陳識皺了皺鼻子,說:“還是算了。”
包子、饅頭,聽起來就很沒有取名天賦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出院?”陳識問他。
陸執與還在頭疼這件事情,陸老頭子最近又折騰起來,說要陸執與去美國療傷,順便把身上那點臭毛病全給改掉才行,陸執與以身體不適,不想坐長途飛機為由,暫時往後推了推。
“再住一段時間吧。”陸執與說。
“嗯,我下週要去上班了,到時候沒這麼多時間來陪你了。”
“好。”
陳識上班那地兒離市中心比較遠,畢竟還是個中型作坊,公司啟動資金不高,只能租到外圍一點,但好在地方敞亮,還算舒服。
作為公司的原始員工之一,陳識還入了點股,他很快就知道老闆拉自己入股的原因,才進公司沒幾天,他就迅速地上手了工作,並且工作勁頭很足。
這樣自然也就沒什麼空閒時間,陸執與被晾在醫院半個多月了,每天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