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攻擊性的陳識,他長得更具成熟男人的壓迫力,堪堪撕破偽裝出來的漂亮面具後,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頹喪的氣質。
居高臨下看向他的陸執與語氣冷淡:“我找了護工,你可以走了。”
被驅趕的蔣琛舟抬頭看了陸執與一眼,煙被他隨意掐滅在長椅上,眼神帶了些狠厲。
“你沒事少衝陳識發脾氣,他不是你的出氣筒。”
陸執與冷笑:“你用什麼身份來管我?我跟陳識的事情,你還是少操心為好,蔣總。”
一句蔣總點名兩人的身份地位,蔣琛舟明白,自己有再多不滿和憤怒,在陸執與面前,他都必須擺出自己那副面具嘴臉。
“你他媽的!你一開始不他媽的就是因為我拒絕了你,你才對他動了心思嗎?”
陸執與眼底是玩味的笑,他的視線悠然落在蔣琛舟臉上。
“原來你還記得啊,你說說你這人,對你動心思,你不樂意,我對別人動心思,你也不樂意,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蔣琛舟被氣到,用力拽住陸執與的衣領,怒目圓瞪,呼吸急促,死死地盯著他。
“蔣琛舟,你喜歡男人,就別裝什麼直男了,還談女朋友,多可笑啊。”
說句實話,陳識那樣溫柔小意的乖巧貓咪讓陸執與愛不釋手,蔣琛舟這樣的硬骨頭也別有一番味道,手輕輕覆蓋在蔣琛舟揪住自己衣領的手背上,藍眸裡閃爍著光,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還是說你後悔了?”
“別噁心我。”蔣琛舟一把甩開他的手,“把你的護工退了,我會親自照顧他。”
蔣琛舟又迅速恢復了那副對外的完美面孔,他理了理領帶,頗為挑釁地看了陸執與一眼。
“畢竟陳識是為了保護我才受傷的,我照顧他也是理所當然。”
沒人比蔣琛舟還會察言觀色,陸執與這傢伙一看就是控制慾和佔有慾都很強的,輕飄飄一句話,就氣得陸執與臉色難看,全然沒了剛剛居高臨下的態度。
趕人失敗的陸執與只得跟護工、蔣琛舟一塊待著,蔣琛舟做事特別積極,喂水拿飯,細緻得很,一旁的護工都插不進手。
陸執與跟個瘟神般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盯著自己,這讓陳識很難忽視,他現在已經可以靈活地轉動自己的腦袋了,於是對蔣琛舟說:“我已經沒什麼事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那晚上起夜呢?”
陳識說:“這不是有護工嘛。”
“我不在這裡守著,我不安心,畢竟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此話一出,陳識感覺病房裡的氛圍更緊張了。
“沒事的,這麼多人,有點鬧,我想休息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蔣琛舟哦了一聲,抬頭道:“陸總,陳識說自己要休息了,人太多了他嫌吵,你還是先回去吧。”
陳識趕忙抬起頭道:“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陸執與今天的不爽已經到達極點,他煩躁地起身,陳識怕他誤會,支起身子想要說話,卻不小心拉扯到傷口,疼得立馬跌進被子裡。
“你小心點。”蔣琛舟趕忙扶住他。
陸執與三兩步便跨到了病床邊,他一把擠開礙眼的蔣琛舟,冷聲道:“他趕你走,能不能有點眼力見。”
也不知道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