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比較多。
舒玉輕哼了一聲,將梳子上的貓毛團在一起,塞進荷包裡。
“留著貓毛幹什麼?”舒晴好奇的看著舒玉手裡塞得鼓脹的荷包問。
“留著做小玩意。”舒玉不在意的笑了笑,將荷包遞給舒晴。
舒晴連連搖頭,她現在看到貓毛就頭皮發麻,更不想看到那麼一大包的毛。
“我說,”舒穎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咳了兩聲,引來兩個姑娘的目光之後,才再次宣佈,“咱們大概等不了多久,就得走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一次問的是舒玉,她覺得奇怪的是,許氏和文老爺也才談論出結果,怎麼舒穎就能聽到訊息?這未免也太快了些。
關鍵是,到底是從誰那裡走漏的訊息?如果舒穎這樣的小姑娘能知道,那家中是不是還有別人也能知道?甚或是,文家以外的人是不是也能透過這種不靠譜的途徑,知道文家內部的訊息?
舒玉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就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舒穎有點心虛的看著舒玉,她當然不能說舒彥昨晚壓根就沒睡,一直躲在書房最裡側的書櫃裡偷聽。
那是她和舒彥最近發現的好地方,最裡側的書櫃一般放著不常用的書,平日裡也沒人去翻動和檢視,她和舒彥白天把裡面的書掏出來,整個人藏進去,就可以在晚上偷聽到文老爺很多訊息。另一個人則出去替藏進去的打掩護。
文老爺雖然平日裡對書房多加防範,對兒女進出書房卻並不是很注意,他當然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女會藏在書房裡偷聽自己和許氏的談話。
最可惜的是,這個地方才發現沒多久,文家就要搬回京城裡去了。
“我不管你怎麼知道的,又怎麼能知道你的訊息是否可靠?”舒玉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她發現最近舒穎越來越奇怪了,一點都沒有小時候那樣粉雕玉琢的可愛勁兒,反倒有一種讓人不甚愉快的精明。
“總之,你們可以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去京城了。”舒穎沒有回答舒玉的話,反倒是一臉興沖沖的對兩個人說。
“你好像很期待回京城?”舒玉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舒穎。
說起來,京城老宅應該等級制度更加森嚴,對規矩禮法也要求更高,雖說對舒穎和舒彥未必有太大的影響,可週姨娘想要像現在那麼自在可就不容易了,舒穎這樣的庶女,怎麼會想要回京城去?
“我聽說,京城裡的老太太最看重姑娘的教養和品性,”舒穎傲然看了舒玉一眼,這才道,“京裡的文家姑娘全都養在老太太身邊,若是回到京城去,我們大概也會被老太太要過去養在身邊。”
原來如此。
怪不得舒穎每次提到回京城的時候都異常熱切和積極,原來是聽了這樣的訊息,覺得跟在許氏身邊是受了委屈,恨不得立刻進京城去找祖母撐腰。
舒玉想到一直跟在周姨娘身邊的劉媽媽,那也是老太太派過來的人,許氏當年藉著讓劉媽媽幫忙管教舒彥,大手一揮將她撥去了西廂,之後也再沒提過讓她回來,這麼一聯絡,便大概明白了一些。
“你是說這個。”舒玉點了點頭,笑著對舒穎道,“我也聽娘說起過老太太的事兒,不過是每天上午過去陪老太太說說話,平日裡該在哪房還是在哪房,總不能都住在老太太院兒裡,就算姑娘們住得下,身邊伺候的丫頭婆子去哪兒。”
雖然也沒見老太太真人,可聽許氏的說法,也能猜出個大概,回到京城意味著不能身邊沒有丫頭跟著,也就意味著在家裡稍許的自由都被剝奪,加上老太太講究規矩禮數,回去之後許氏是一定要晨昏定省的立規矩,姑娘們就算好些,也將會是老太太嚴加管教的物件。
許氏還曾經透露過,老太太對嫡庶區分十分看重,姑娘還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