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紹騫沉聲道:“你給的補償已經足夠好了,*一刻值……”
“閉嘴!”黎晚晴大聲喝斷他沒說完的話,“雷紹騫,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別這麼幼稚好麼?”
“幼稚?”雷紹騫神情頓時變得很嚴肅,他使勁扳過黎晚晴的身子,逼著她迎視著自己銳利的視線,“黎晚晴你幾個意思?”
黎晚晴毫無懼色地與他對視,倔強的小臉上滿是不服輸的氣勢,雷紹騫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她很可愛。
如果現在回到了抗戰年代,黎晚晴一定是那個守口如瓶到最後的女戰士,即使敵人再怎麼威逼利誘,她一定頑抗到底,堅定不移地奉行著“不說不說就不說,打死也不說”的原則!
“我也想問問雷先生您幾個意思!”黎晚晴揮開他的禁錮,字字清晰道:“是我想多了,是我犯賤地想要依賴,以為片刻的溫存就是永遠的在乎,我不該放棄過去的生活,不該忘掉過去的自己,我不該……唔……”
雷紹騫突然扣住她的小腦袋,逼著她緊緊靠向自己,他毫不留情地重重一吻,幾乎吸淨了她胸腔裡的全部氧氣。
“唔……雷紹、騫你放開……唔我!”黎晚晴閃躲著他的吻,雷紹騫卻突然將她一推,霸道地從她身上跨過,黎晚晴再怎麼掙扎也推不開雷紹騫有力的長腿。
推不開索性就放挺到底,這一晚上她也壓抑夠了!
“幹嘛?讓我淪為你鐵蹄下的不要臉的女人?”黎晚晴用詞很奇葩,雷紹騫本來窩了一肚子的火,聽她這麼一說,頓時笑出聲。
“我還法西斯呢……”雷紹騫雙手撐在她臉頰兩側,他用腳尖抵在躺椅上,雙臂上撐,然後竟然在黎晚晴的身上做起了俯臥撐!
黎晚晴就躺在他身下,他忽高忽低地起伏,若是從兩人的腳下方看,一定會以為他們在做什麼不好的事。
可是,雷紹騫真得在做俯臥撐……是千真萬確沒有任何修飾符號的俯臥撐!
“天……你在幹嘛!”黎晚晴頭要暈了,他冷峻的臉,忽的離她很遠,忽的又靠她很近,他粗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想無形的吻,將她整個糾纏。
“我在懲罰自己。”雷紹騫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標準且緩慢,低低柔柔地觸碰,變成了最直接又大膽的挑逗。
俯臥撐這種運動,快速做顯然比慢做容易,像雷紹在這種慢鏡頭式的做法,對臂力的要求很高,黎晚晴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凸起,像一個個小沙包,結實有力。
可是,黎晚晴覺得很不自在。倏然,一滴汗順著雷紹騫的臉龐滑落,最後滴落在黎晚晴的鼻尖。
這種異樣的感覺,黎晚晴從來沒有體會過,她的心跳得很快,雷紹騫又不說話,她根本做不到正視他的眼。
落地時鐘整點報時,已經清晨五點了,他們這一宿就要這麼折騰下去?
黎晚晴頻頻做深呼吸,雙手緊緊握成小拳頭,極力穩著聲音說話,“懲罰?您哪需要那麼高階的東西?”
雷紹騫體力驚人,做這麼就的俯臥撐,也也只是稍稍有點喘而已。
“這個動作你應該熟悉。”黎晚晴最初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待她看到他眼中的戲謔時,她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她被耍了。
“雷紹騫!”黎晚晴驀地伸手推他,雷紹騫順勢起身,卻也順勢一撈,將黎晚晴連被帶人捲入懷裡。
“我忍了這麼久,還不滿意?”雷紹騫挑眉看著她,“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心眼這麼小?”
“現在知道也不晚。”黎晚晴忿忿地看著他,“雷紹騫,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們之間……什麼都不算!”
最後這句話,終於把雷紹騫惹惱了。他提起她整個人,霸道地將她按在門板上,他用膝關節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