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那種痛苦一般人都受不了吧。
沈安覺得換了自己的話,多半會半夜一磚頭把那人打暈,然後跑路。
可那是宮中啊!你一個孩子能跑哪去?
「最後只剩下了某一人,他才漸漸對某好了一些。」
「他對某讚不絕口,說某就是天生練這個的。後來他和人交談,說某已經忘記了外面的人事,最是純淨,可……」
張八年看著遠方,「可某一直都記得那個村子,一直都記得某的爹孃……那年……娘哭了……哭著看著某被帶走……」
「某一直記得。最近幾年,某經常做夢夢見娘……她一直在哭……」
張八年木然道,「某什麼都記得,就是忘記了回家的路……」
忘記了回家的路,找不到自己的爹孃……
「某殺人太多,多的都數不清,死後多半是要下地獄……可某卻想陪陪我娘再去。若是有了功德……說不定就能行……」
……
沈安隨即就上了奏疏。
「用罪大惡極的人犯去測試此事……」
趙曙皺眉,「沈安說是用人犯分成兩組,一組不吃菜蔬果子,不喝茶,只吃羊肉鹹魚和炊餅……一組吃這些之外,加豆芽,兩月為期……」
「陛下,若是測試成了,有大用。」
「是有用。」上次沈安說過了,豆芽於水軍有大用,可卻沒證實過。
「只是用人來試……」
趙曙有些猶豫。
這並不是他仁慈的緣故,而是影響太壞了。
韓琦說道:「陛下,那些人犯都是些死不足惜之輩,白白死了倒是便宜了他們……」
曾公亮補了一刀:「陛下,就臣所知道的幾個人犯,殺人不眨眼不說,其中一人常年毆打自己的爹孃,最後把親娘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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