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大師兄那張可惡的臉,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大師兄依然是衣衫華貴,身上有著脂粉的香氣,頭髮更是烏黑髮亮。
一根碧玉簪子,將他的頭髮高高束起,顯得特別地瀟灑。
誰知道這麼一個外表光鮮的人,器量卻是那麼地小,輕易便會報復。
“楊燦,你不是問我,為何要這麼對付你嗎?我告訴你,看到你這張臉我就生氣,不打你幾個耳光,再踹你兩腳,我心裡就不舒服。”大師兄瘋狂的嚷道。
“原來如此,多謝你的解答,如今我全明白了。”楊燦非常正式地向大師兄點了點頭。
“奚長老,別裝暈了,我要打楊燦了。有沒有興趣,醒來瞧瞧。”大師兄跑到奚長老旁邊,一臉調侃地道。
奚長老沒有任何的言語,他緊閉雙眼,就像是真的暈到了。
“靠,老東西,裝的還挺象。”大師兄恨恨地罵了一句。
奚長老的面部扭曲,痙攣一下,終究沒有醒來。
“人人都說,奚長老是個老狐狸。我覺得這話,大大的不對,你們怎麼能侮辱狐狸呢?”大師兄喋喋不休地叫道。
無論大師兄,接下來如何的冷嘲熱諷,奚長老都是置若罔聞。
就連奚長老的面部表情,都不再有絲毫的變化,就如那一次痙攣,是別人的錯覺。
大師兄感覺到沒有趣味,就將注意力,轉到楊燦的身上,這才是他此行目的。
“楊燦,你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落到我的手裡吧?”大師兄洋洋得意地道。
楊燦搖了搖頭:“實在想不到,你會這樣的陰險。更想不到,你的器量會如此小,比制符不行,就來算計我。”
“我警告你,不許說我器量小,否則,將你丟到河裡餵魚。”大師兄凶神惡霸一般地說道。
“你器量小。”
“我不是。”
“你器量小。”
“我沒有。”
……
楊燦倦了:“既然你器量不小,就將我放了,是想比制符,還是武功,你隨便挑?”
大師兄冷笑連聲:“想要我放了你,那很容易,讓我先出口心中的惡氣再說”。
大師兄大踏步地向著楊燦走來,在他的手裡,拿著一根木棒。
“千萬別想著運功抵抗,否則,我會有一千種方法對付你。”大師兄一邊搖晃著棍子,一邊惡狠狠地叫道。
葉辰怒道:“要想出氣,衝我來,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
大師兄用棍子指了指葉辰:“閉上你的鳥嘴,整治完楊燦,我再對付你。”
“大師兄,我屢次對你無理,如今想來,極為後悔。你能給我一個機會,用棍子狠狠地打我嗎?”楊燦一臉誠懇地道。
大師兄冷笑:“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真是個賤骨頭,如你所願。”
呼!
大師兄揚起碗口粗的棍子,向著楊燦狠狠地打來。
這一擊,夾雜著大師兄的怒火,還有著極強的勁力,誓要將楊燦徹底的打倒。
砰!
棍子重重地反彈到大師兄的額頭上,有著鮮血漉漉地流淌出來。
“這不可能,你怎麼還有力氣反抗?”大師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一臉驚怒地大嚷道。
楊燦攤了攤手,一臉的無辜狀:“大師兄,你這樣說,可就是真的不講道理了。你看看我,手不動,肩不抬,要多老實,就多老實。你還這樣說人家,太欺負人了。”
大師兄只氣的七竅生煙,明明受傷的是他好麼,至今頭上都在流血,偏偏楊燦,還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楊燦長長地嘆了口氣:“要不,我為啥說你器量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