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鴻採的書房內,他和景同兩人第一次因為侍女覃香的事情發生衝突,互相挑釁了幾句之後,景同不能容忍鴻採對他說話的態度,一把將鴻採推向書架,接著書架上的書籍要散落下來,在外面伺候的下人聽到之後會急匆匆地奔進來,然後看到鴻採護著覃香的畫面,後來這事才慢慢被傳出去……
王湧問:“書架檢查了嗎?”
場務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導演。”
“那好,演員就位。”
景同發怒如同一頭豹子,他糾結的手指指著鴻採,“我是你王兄,你在用什麼態度跟我講話?”
覃香見狀跑上去攔在兩兄弟之間,景同毫不客氣地將女人推到一邊,磕在桌沿上,鴻採衝上去將覃香扶起,抬頭怒喝:“景同,我當你是我兄長才對你百般忍耐!”
景同勾起一個戲謔的笑,“不然你能奈我何?”這話音剛落,以前從不對他動手的鴻採突然激動的跑過來,雙手抓住他的衣襟:“我究竟做了什麼你這麼恨我!”
“你以下犯上,不顧皇室恩威和這低賤的女人暗結私情,這還不夠我來唾棄你嗎?”
鴻採手背青筋暴起,他舉起拳頭揮向景同,景同斷定這弟弟不敢打他,於是便沒有躲,等這下了十成力氣的拳頭砸在他臉上,他被打的往後退了幾步,牙齦咬出了許多血,景同伸手捂住嘴巴,咳了兩聲之後吐出一口血。
“你敢打我?”這普天之下誰敢向他動手!疼痛夾雜著被輕視的怒意,景同三兩步跨上前去,將鴻採一把推向書架——
原定的場景是書架上的書卷跌落,可是眼尖的王湧突然看見那兩米高的木質書架晃悠悠的蕩了一下,伴隨著木材壓在地面發出的吱呀聲,林涵一直半坐在地上,她此時聽見了那聲音,敏感地回過頭,然後大喊一聲:“成澤!快躲開!”
賀謙看著工作人員朝自己跑過來,他疑惑地回過頭,只看見書架朝自己倒下來,嘖……看這木架子的加書籍的重量,只要好好護住頭,應該是壓不死人的,不過有可能腦震盪,他在腦海裡的思索也不過半秒時間,就感覺一雙手從背後伸過來,把他攬進了懷裡,接著帶著他撲向一旁,賀謙還來不及理解這個情況,就聽見耳後李成澤咬住牙的痛哼。
李成澤覺得自己或許該縮一下腳,現在他左腳被壓在架子底下,雖然拍戲用的鞋子很厚,不過被一個上百斤的東西壓住,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腳骨頭骨折了。
“你沒事吧?”聽到李成澤這忍痛的聲音低聲詢問賀謙,賀謙瞪大了雙眼看著對方佈滿汗滴的額頭,一種未名的情愫在他胸膛裡肆竄,掙扎著要逃出去。
“李成……”賀謙嚥了口水,王湧他們的聲音在他耳邊爆炸開來。
“成澤啊!”
“成澤你沒事吧?”
“傻愣著做什麼,快把書架抬起來!”
書架被抬起來了,李成澤被蘇瑞扶起來,他覺得自己的五根腳趾頭裡面至少有三根骨折了,疼痛就像一頭惡犬啃咬著他,他回頭看著賀謙被秦一明扶起來,這才放心地對蘇瑞說:“我腳趾頭骨折了,要去趟醫院。”
王湧正在一旁教訓場務,“不是說了檢查好現場了嗎,這書架好端端的能倒下來,你工作幾年了!”
場務委屈地說:“我上午檢查過了啊……試著推了一下,兩個大男人都推不動啊。”
李成澤忍著疼痛去了醫院,醫生檢視了一下他的腳部狀況,拿著ct照看了一會兒,寬慰說:“骨頭錯位了,駁回去接上就可以,不過還是要幫你打一層石膏,萬幸的是骨頭沒有開裂。”醫生說完忍不住看了李成澤一眼,這年輕人現在還穿著拍戲用的戲服,卻滿臉愁容的坐在病床上,模樣實在搞笑。
他又接著說:“你們拍戲都是拿命去拍啊,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