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此說著,去還是未免向山上看了一眼。
這話,其實細細想來,也是沒什麼可覺得蹊蹺的。看來大師兄季風雲的死,和李奇雲一樣,也並非是意外,而是有人加害所致。
而這個加害的人,很顯然,一定是李奇雲無疑了。
李奇云為什麼要在兩個徒兒的墓前說這話,不可能真的是一時情緒沒控制住,有感而發。而是因為,他就想要讓有心之人聽去。
有心之人聽去了,事後必定在江湖中傳說,說是李奇雲害死了季風雲。如此這徒兒的名聲也就壞了,更不會有人追究他的死因了。
到了青雲山上,於半山腰之時,眾人紛紛上前去和楚莊主說了一番節哀的話,便向去迎賓山的索橋方向而去,回去準備著比斗的事兒了。
容菀汐和宸王也隨著崇陽劍閣的弟子們上前去說了幾句,便回迎賓山去了。並未說向楚莊主辭行的話。這時候當面說辭行,顯然是不太合適的,還是讓蕭河代為轉達便是。
幾大掌門畢竟是外宗的長輩,是不必來送李奇雲的。容菀汐和宸王便並未見著師父。
原本是想著上青雲山後,就去雁來居向師父辭行的。但是上山後,宸王改變了主意,說見面兒也沒什麼可說的,如此來去匆匆的,說著也是傷感,不如就留書一封,讓蕭河轉交給他吧。
到了青柳院中,容菀汐對蕭河道:“我二人在路上耽擱的日子有些太多了。算計著日子,若是再不走的話,怕是趕不及去辦家裡交代的差事了。比武我們就不看了,這就要收拾收拾下山去了。”
“這……”蕭河顯然有些意外,但也知道容菀汐和宸王這麼說,自然是有原因的。也不便勉強了他們,而且也知道他們的原因是不方便說出來的。只是道:“好吧,收拾好了,我去送你們。”
“怎麼?菀汐你要走了嗎?好歹看上幾場比鬥再走啊!”一旁的月痕聽到容菀汐的話,停下來問道。
容菀汐笑道:“不了,要是看上一會兒啊,我估計我就要被吸引進去了,可是走不了了。越是看過了,遺憾越大呢,不看反而沒什麼的。”
“我還想著等比鬥過後,我們還能在一處好好兒喝酒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走了……”月痕遺憾道。
青衣也道:“是啊,咱們結識如此有緣,如今這緣分還沒暢快呢,就要散了,豈不讓人唏噓?”
唐少是個灑脫的,笑道:“也罷,江湖上的相聚,本就是聚散匆匆。只是咱們情意猶在,命還長著,以後若有意再見,一封拜帖相邀不就成了?”
原本崇陽劍閣的弟子們還要勸說一番的,但是聽了唐少的話,也覺得有道理。何必非要計較這兩日的拖延?既然已經到了該散之時,那便歡歡喜喜的散了,誰也彆強求著。江湖之大、生命之長,又不是以後再也見不著了,何必這般拿不起放不下的?
“小師妹,等下我們一起送你們下山!”薛子逍痛快道。
“好,那就有勞師兄師姐們了。我們先回房去收拾,儘量快一些,免得耽擱了師兄師姐們去看比武。”容菀汐道。
薛子逍道:“說起來,也真是沒什麼可看的,不看也罷。”
容菀汐和宸王回去去叫了盧採曦和初夏她們,兩個小丫頭和卓酒都很驚訝,自然也是很不願意走的。但是自家主子已經這麼說了,也不好強留。只好收拾收拾東西,不多時,便已經等在門外了。
宸王親自給楊景天寫了封信,讓蕭河代為交給楊景天。
一行人到前山去找了張步雲,由張步雲引著,到山下馬廄那邊,拿了自己的馬和馬車。
“好了,都別送了,以後有緣我們再見……”容菀汐對送行的師兄師姐們道。
“小師妹,你已經是我們崇陽劍閣的正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