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家姐的近況了。後來見微臣對夫人的確不錯,很能包容她的臭脾氣,娘娘便也放了心,沒再多做往來。但微臣還是因著這些往來,而對太子妃這邊放鬆了警惕,娘娘讓微臣做事,微臣便短了思量。”
“行了,朕知道了。”皇上見他聲淚俱下地囉裡囉嗦,已很是不耐煩。
叫他過來,一是為了確認一下他是否為太子傳了陷害宸王的信兒,二是看看他還為太子做過什麼。但是此時聽他囉嗦不停,便也沒心思細細追究。
他是趙太師的兒子,若是在此事上把他拉下水,對大局來說沒什麼好處。所以即便知道了他之前還為太子做過什麼事兒,也起不到什麼要緊的用處,總不能放在明面兒上來處罰不是?所以只要確定了他的確為太子傳信,確定曲福城所言非虛也就罷了。在他這邊,沒必要細究。
趙康見皇上又不耐煩的意思,忙住了口,不敢在說下去。面上是一臉擔憂害怕的樣子,但這顆心,卻已經完全落下了。皇上既然能表現出不耐煩來,顯然是不想要細追究他,不然還不追根刨底兒的問?
看來皇上對他本人並無什麼怒意,叫他來,只是想要確定一下曲福城說的話是否屬實。
確定了他的確給曲福城傳信兒後,這些家長裡短、女人間的事情,皇上是沒心思聽的。
而且他還牽扯到魏東啟,幾次提到魏東啟,皇上的心思早就不在他一人兒身上了。
魏大人哪,對不住啦,為求自保,少不了要將您老人家給亮出來。但是無憑無據的,皇上也不會對你做什麼責罰,只是能想到你是太子那邊的人罷了。
至於曲福城要陷害宸王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秦穎月讓他做這事的時候,就已經和他說清楚了。為的,是讓他能因這事是對付宸王的,而盡心去辦。
但是從長遠看來,秦穎月這女人還是有用處的,暫且不能放,所以還是要將她給維護好了。
這女人手腕兒很深,沒有太子,還有宸王不是?
現如今的局勢是,這皇位,最終不是太子的,便是宸王的。先前他只想著一心攀附太子,以求日後位極人臣。但經過今日的事情,他忽然發現,太子的確不是個很能靠得住的主子。他都意識到這一點了,秦穎月那聰明至極的女人,豈能意識不到?估計早就給自己做了兩手準備了吧?
所以他決定改變策略,不是藉助秦穎月攀附太子,而就是跟準了秦穎月這個人別看她是個臭*,但是心計和膽色,要比一般男人強得多。最主要的是,正因為她是個臭*,才能在太子和宸王面前都站住腳,換做別人,可做不到。
等了快半個時辰,已經到了午膳的時候,李忠貴才帶著一個小個子的精健獄卒急匆匆地來到御書房。
皇上讓御膳房的人簡單送來兩道小菜兒,就在御書房中用了午膳。李謝來了,皇上也沒急著問,而是用完午膳,讓李忠貴將東西收拾下去了,漱了口擦了手,這才問道:“你為周青山做事多久了?”
李謝楞了一下,再看了眼睛戚常發,便知道一定是戚常發把自己給供出來了。
在此之前,他雖然不知道戚常發也是為鎮國公府做事的,但畢竟同是大理寺的獄卒,彼此都混個臉熟,偶爾也會打個招呼。剛剛一進門,見戚常發跪在地上,雖是一瞬詫異,但轉瞬便已經猜到了幾分。這一會兒皇上這麼問,自然知道,倉是藏不住的。先前他不知道戚常發的身份,但戚常發卻知道他的。
因而倒也痛快道;“回陛下,小的認識國舅爺有五年了。是國舅爺給小的找的這份差事,小的對國舅爺很是感激。但小的做的是風國的小吏,自然是為王法辦事,是為陛下辦事,卻不能說是為國舅老爺做事吧?”
皇上被他這巧舌如簧給逗笑了,道:“朕這個大舅哥兒很會選人哪,蝦兵蟹將都